墨如漾低头看向邑丹,然后冷静把邑丹的小手抚下去,指了指老天师道:“老天师在叫你。”
一众羽士们陆连续续从锁妖塔中鱼贯而出,而墨如漾和邑丹,则脚步轻缓的走在最前面。
妖气刹时包裹上寒蝉,然后沿着寒蝉与扇贝的连接处,向扇贝上伸展。不过半晌的时候,桌上的两个物件被团团的青色妖气包裹严实。
“莫要再做多言,回吧。”
塔外,阳光亮媚,树上的鸟儿们唧唧喳喳叫个不断,甚为欢乐。只要那堆积在房顶上的薄薄积雪,在明示着,夏季还未拜别。
“你!”邑丹气哼哼的喊道,不过下一秒,还是快步走到了老天师跟前。“说吧,臭小鬼,有甚么事?”
“吱呀——”
桌上的粉色扇贝,竟在墨如漾倒下的一瞬,渐渐伸开硬壳,将寒蝉吞了出来。
墨如漾保持灌输妖气的行动,不敢怠慢一分。他的眼睛死死盯住青色妖气内的‘战况’。
回到本身的屋子中,墨如漾仓猝把扇贝摸出,手掌不自发的颤抖着,几番几乎把扇贝抖掉。
“这里人多眼杂,不如跟我到屋中谈?”老天师笑呵呵的说道,眯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滑头的亮光。
一回到上清宫的前院,众羽士们就作鸟兽状散开。不过半晌,原地只剩下老天师和墨如漾几人。
待妖气全数闪现在他的周身,墨如漾才把腰封中的寒蝉取出来,将其轻手重脚的放到扇贝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