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了我一会,然后高深莫测的缕了缕胡子呵呵一笑,冲我说道:“君伢子?”
明天店里还是没人,连老板娘都出去了,还奉求我看会儿店,我承诺一声,从架子上拿了本书,逼迫读了几句毛主席语录,才算是静下心来。
杵门子就是中间人,专门先容人去掏金,再从中抽取必然的利钱,不过现在这年代,多数是黑杵,鲜少有靠谱的。
我脸又黑了几分,想起之前梁玺给我取的一个外号,不想再跟他打草率眼,也不想跟他耗下去,干脆就跟他实话实说。
这以后我就回家了,也就再没想这件事,倒是过了两天以后,我之前常卖给他货的一个朋友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聚一聚,说是有个好东西让我看看。
他让我别活力,我说我犯不着,有点明白他在这的意义了,多数梁玺跟他说了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