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微微一笑:“几近一样。”而后有些黯然隧道:“青瑶的脸已经刻在我的脑中,一刻都未曾忘,闭眼也能画出来。”
战英只疏朗一笑,站到青桐中间,接过墨块研起墨来,边研墨边看向景上正画的画。
战英听景上如是说,心便放下了大半。景上还是有着医者仁心,并不是嗜杀之人。
“走吧,带我出去见见你的师兄。”景上妥当收好了画,便与战英一同去了书阁。
战英抿嘴笑了。
战英有些无法隧道:“虽我与他都不肯意,但端方确切如此。我顿时要去汴国了,这两天筹办筹办便解缆,你可愿见他一见?”
景上微微一笑,绝代风华:“幸会。”
现在恰是隆冬,回廊下的池子里荷花开得恰好。战英偶然赏识荷花,思念之情催着她快步往院子里赶去。
二人有婚约在前,是么?
“嗯,之前画的像让他们拿着去寻人了,已经陈旧不堪,我重画一张。”景上部下不断,描着画上人的眉。
战英只听到这几个字脸便有些热了起来:“她就是赤月?不想这般面貌的美人,竟然是杀手么?”
只见画上是一青衣美人,正背着药篓,浓眉星目,嘴角上扬。看那眉眼与换脸之前的战英几近一个模型印出,算是三分类似。而现在换脸以后的战英,倒似有五六分类似了。
“何时见过?你身边的人除了老鄢与青桐,我只见过青柏青松。”战英迷惑地说。
“嗯。但她已经好久不执行刺杀任务,现在在眠月楼多是汇集和刺探谍报。”景上答道。
战英见他如此,安抚道:“你如此用心找,或许不久后便能找到了。”
院子里静悄悄一片,沉寂无声,唯有廊下长大了的狗儿正在哈着气。战英悄悄掀帘而入,室内陈了冰块,一股清冷劈面而来。
他看得入迷,战英与景上到了身边还浑然不觉。战英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书,不觉有些难堪起来,看了景上神采无异,悄悄咳了一声,卫子逸方才从书中抬开端来。
她蓦地想起卫子逸:“对了,我师兄也跟我出谷了。”她把出师比试以及对历练者的端方细细与景上说了。
景上于上月便知战英这个月要出师,因而早早回庄内措置了事件,前几日便赶回了晏阳。
“嗯,我会同你一起去汴国。”景上望着她,带着不容回绝的眼神。“一则我不放心你,二则带着我去你的胜算会大很多。”
“以是,”景上微微眯起都雅的眼:“这三年你便要同他日日在一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