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抢我人了,她抢我东西了,我没混闹!”
就剩我跟顾琛在。
这酒是好东西,喝多了,上头了,浑身绵软有力的,脑筋转不过弯,心木得就没那么疼。
我坐着,他站着,我只能抓着他温热的手掌,看他精美的裤腿,看不见他脸上神采。
我放开了在喝。
我妈不信,就像当初我不信一样。
我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还死死抓着顾琛的手。
“为甚么温白会拿到我们公司的内部质料,而被辞退的保密者明显跟温白没任何干系,还是说这质料不是他泄漏的,而是顾总您?”
但我不能。
这处所很大,走廊隔几步就有两三人倚墙站着,调情的打电话的都有,就是没见到顾琛人。
不知坐了多久,他把我拉起来,我腿软没站稳,朝他怀里贴,我身材僵着,他也好不了多少。
出了洗手间,没见到顾总,我凑到经理中间问,他说顾总估计有人找,刚刚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