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三八觉得本身是谁?!”
回到住处是凌晨三点,我躺床上睡不着。轻松了大半,又口渴,干脆下楼找水喝。
没多久,电话里传来小白以外的声音,带着冲动和镇静。
“那钱换了事情,你不想干就别怪我。”
我顺手结束了通话,开了车门下车。找了块街边的砖头,在手上衡量几下。
看着一下下被我砸得千疮百孔的车面,我内心扭曲的痛快。
我求过汪文几次,求到他不再接我电话,我要借我爸的医药费,不给。
很大的声响,像狠地敲在我心头上。
“家里?家里必定有你住的处所,她滚蛋了,恰好你来,我妈很喜好你,早晨我偷偷去你房间,就委曲你住客房,屋子我必定给你清算洁净,套?有,我偷偷藏了两盒。”
之前感觉被忽视的热诚。现在不一样,心空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