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最角落的男的偷偷竖起了手机,镜头对准汪文。
汪文熟络的坐到人堆里,拿着启瓶的啤酒就喝,聊谈天玩会儿罚酒游戏,容光抖擞的。
不晓得汪文听没听出来,他身材扭动两下,再含混的吐出句对不起。
我看了眼,又转脸对他笑,“你起来吃点饭,别让婆婆太担忧。”
换鞋进屋,一阵阵沙哑的低哭声,嚎骂着,“作孽哦,这是作了哪门子的孽啊……”
他鼓着大眼睛,一把扯住冯程衣领,眼神喷着火,“你如何晓得他的,你他妈,你他妈想都别想碰他!”
早晨我拉着汪文漫步,他兴趣不高,垂着头烦躁的踢路上小石头。
几天后我回了趟家,刚翻开条门缝,浓浓酒气扑鼻而来,我皱了皱脸。
我惊奇的问婆婆如何了。
汪文愣了阵,挺猜疑的,“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
汪文摆摆手,声音发闷,“叫不过来,他很生我气,不晓得能不能谅解我,可我真的没出轨,没做对不起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