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都快入夜,我找了个街边小摊,要了份米线。
我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话,是顾琛这么对我的启事。
现在小区里每家每户都收到印有汪文条条罪行的传单。
“不是的汪文,你曲解我了。我啊,只要你活着,婆婆活着的每一天,我都要你们生不如死。”
汪文又发了连续串唾骂谩骂的话过来,我顺手拉黑他号。
能甚么意义,赎罪么。
我还在清算简历,轻描淡写的回她,“都是我那婆婆给我提的醒。”
叶九说到这时断了话,赞成的问我,“老板,你如何会想到这阴招的?”
一辈子,一辈子都见不到。
我之前脸皮薄,又顾我爸妈脸面。现在我还剩的,也只要这日趋丰富的脸皮了。
他花天酒地寻欢作乐都跟我没任何干系。
顾琛和温白的三两句话就把我判了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