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反应,头发又被往前面拽扯,我痛得呼吸短促,只能顺着力道在地上爬。
高哥松开我头发,站起来,一脚朝我的头上踢。
我干脆就趴着,脸贴在空中,这个姿式太尴尬,又耻辱得让我清楚感遭到了本身卑贱。
我一半头发都被人拽紧,我惯性往前倾,头皮像炸开一样痛。
在我身上能得的兴趣充足了,他们笑着笑着筹办要散。
秦颂。
“谨慎点。”
“还不了高哥说了算。”
“哟,你意义,你还的起?”
“高哥。”我痛得嘴皮发麻,忍着心底惊骇,手撑空中上想起来。
因为传单的事大闹过一场,汪文几天不敢出门,买菜都是婆婆来回跑,高利贷明天一去,直接在门口堵人,拽着皮青脸肿的汪文出来,逼他到ATM机上取的钱,高利贷拿了就走,汪文筹办报警,成果被没走蹲点的抓找了,又当街把他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