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回绝了两次,拗不过秦颂热忱,就承诺了。
这就更让人思疑不到内里女人的实在性。
他眼神如寒潭,毫不避讳我暴虐的谩骂和恨。不晓得过了多久,伴着屏幕里刺耳的轰笑声,我暴躁的情感竟垂垂在平复。
我摇点头,表示他别说了,“这件事跟你没干系,你别自责,只要有了证据,能仳离就行。”
我头偏了偏,看他当真开车的侧脸,苦笑道,“没干系,我已经走出来了。”
下定决计后,我送我妈去车站,仍然是秦颂的车来接,他亲身开的。
“你做美意理筹办。”
视频里“我”的脖子处,有一块黑印,精确说,是胎记。
从暗影里走出来的确不易,刚才秦颂和我妈用心不让我再出来,怕我再悲伤。
而他这么做的启事仅是因为,不想让我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