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越是如许,阮青林的心中越是感觉惭愧。
曹氏顿了顿,持续说道:“但是秦姨娘却对着我说了一通的胡话,我不是想说秦姨娘的不好,只是有些话,我听了实在是不舒畅……返来的时候又着凉了,这便病了。”
曹氏哽咽的说道:“三爷,昨**去秦府,我便想到你怕是会醉酒,因而我就让金槐给您熬了醒酒茶,但是三爷回府以后,就去了秦姨娘那,我便想着,秦姨娘也是劳累,再照顾你,会更加的劳累,我就去了缀玉阁……”
就算是木已成舟,已经争不返来正室的位置了,她也不会就这么放弃!
看着沉默不语的阮青林,曹氏的破涕为笑:“秦姨娘是醉胡涂了,她也不想想,她和秦府,是甚么干系?秦将军不过是她远房的伯父,就算是能一时为了她出头,也不成能护她一世……更是不成能为了她在朝堂上帮忙三爷的,而我的父亲,一向都很心疼我……三爷哪一次求到父亲的时候,父亲都是帮手的。”
如果没有本日早上秦氏说的那番话,现在曹氏说了这么多,阮青林多数会听了曹氏的话,但是有了秦氏说的话……
再说了,秦将军仿佛对秦氏很不普通,对秦氏的照顾,超乎了他的设想,如果细心让秦氏和秦将军府运营着这份情分,那让秦将军一向成为本身的助力,也不是不成能的!
他来的时候,乃至都想好要如何应对曹氏了,如果曹氏和他大闹不休的话,他就会遵循秦氏说的,倔强的对待曹氏。
阮青林温声说道:“佩环,这件事情是我对不住你,委曲你了,但是我也是没有体例,秦将军想要治我一个停妻另娶之罪……我还不轻易才解释了,如果这个时候,不让秦氏去做那正室的位子,秦将军如果去参我一本……我的前程就都毁了啊!”
阮青林听到这,神采有些难堪,不晓得要说甚么好。
曹氏擦了擦眼泪,用那一双仿如果能看到阮青林心中的眸子,看着阮青林,道:“三爷,这秦姨娘醉酒了以后,可也是真的好笑,说甚么她才是正室,还口口声声的叫着我曹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