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儿子不抢,人家门上可挂着吴记的匾呢,如果被大老爷抓去牢里,那可受不住啊。”
“苓儿娘,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万一让孩子听到,可不得了哇。”
“不错嘛,比古镇那间大多了,买卖很红火啊,这是我们一点情意,”
莫非是抢了谁家买卖?
本来,他明天去镇上送糖,看天气还早,就去了吴记酒庄,谁知正碰上娘带着老迈、老三在撒泼,酒缸都给人砸了,
“哎哟,小祖宗喂,你可返来了,吴记被人砸了,满满一大缸的酒,都喂了地盘爷,我们只好几家匀着,这不,碰上了大爷。”
“我娘舅报官没?对方啥来头呀?”
小旋子抱着罐子回家了,一起都没想明白,店主的长辈,那是谁呀?为何要砸了人家的缸。
早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消猜就晓得,必定是二奶奶干的功德,明天能去砸酒庄,明天会不会砸自家?她一个妇道人家,可如何挡得住?
“大黑呀,你可要记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咱家如果进了好人便可劲咬呀,归正你又不熟谙谁,咬坏了也不能怪你。”
“别,不是我们不报,他们是你店主的长辈,不能报啊。”
现在她长大了,有了本事,帮娘舅一把不可吗?”
那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横得不可。
刚才一进院子,他也吓了一跳。
“诶,快出去,酒糟多得很,”刘氏赶快拉他去了房里,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小旋子猎奇地问,
她翻手拿了一个红包,不管如何,要替娘舅赔个礼,做买卖就怕不讲信誉。
“没有呀,有人来拆台吗?如何没报官,我帮你们去!我跟张大哥可好了,他一准来。”
“老秦,如何回事啊,酒不敷卖了?”
“啥来头?还不是仗着你的势,吴兄投鼠忌器,底子没张扬。”
“嫂子说得对,明天捎话让爹把大黄送来,今后生人再来就不客气了。”
云二柱的心哇凉哇凉的,他想暗里弥补也不可啊,闺女说了,她娘是作坊的管事,账和钱都要管着,本身的那点月例,早花得七七八八了。
“都,都是一家人,如果去了衙门,他们必定得下狱啊,娘年龄大了,那里禁得起?”
驴车奔赴在官道上,云家湾的吴氏正在暴怒中,云二柱捧首蹲在墙角,
大黑不明白,明天如何多了一顿?本身没干啥功德呀,管他呢,先吃了再说,呼哧呼哧的一会就吃了个精光。
吴记被人砸了?谁?这么大胆!
还是大舅娘叶氏第一个回了神,
她气得呜呜地哭了起来,二柱自知理亏,也不敢吭声,先让娘子出了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