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日爰拱手道,“启事有三。一是圣上给了陈先生改过改过的机遇,秦某不能看着他因无钱还欠银滑入深渊;二是陈女人在帮秦某打理第一庄和研讨织布上非常用心,陈先生毕竟是陈女人的生父,他开口了秦某不好不借;三则是陈夫人没少照顾秦某布庄的买卖,以是秦某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
叫的这么靠近?陈祖谟心头一跳,秦日爰乃是一介商贾,应当不会与宁思源有所牵涉才是。他略略放心,“有劳山长挂记,祖谟尚算过得去。”
秦日爰赶快解释道,“回山长的话,前几日陈先生向秦某乞贷还衙门罚银,秦某不好不借,但因数额较大,秦某的银子也是向别人借来的,怕……以是想请云清先生做个证人,请陈先生写个借单。”
秦日爰一脸自责,“在粮食、河海运输的影响之下,物价颠簸得短长,各商号握着些现银以备不时之需,日爰向他们乞贷更是不轻易。不瞒先生,日爰向别家筹借银两时的利钱是四分利,因这钱里有日爰借给您的,这一部分不算利钱,以是才折成了三分利,您若还是感觉不当,我们便把这一项去了,利钱日爰帮您补上吧?”
陈祖谟利索地签书画押,“日爰帮手已是可贵,哪有让你帮陈某出息的事理。”
送二位先生走后,陈祖谟才问秦日爰,“这三分利是多少钱?”
秦日爰解释道,“三分利是月息,先生借日爰四千五百两,一个月应给日爰一百三十五两的利钱,现在是八月中旬,到年底另有四个半月,您需付利钱六百零七两五钱,加上本金总计五千一百零七两五钱。”
“五千一百零七两五钱。”秦日爰解释道,“先生不晓得,现在济县的钱庄乞贷已是非常利了。日爰也是卖了情面,才帮您筹到四分利的银钱。”
陈祖谟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感激道,“日爰本日之恩,祖谟没齿难忘。”
“需缴朝廷的银两,可筹办得了?”云清先生主动问道。
“多少?”陈祖谟嗓音都变了。
陈祖谟……
宁思源哈哈大笑,“日爰这话说得风趣,不如宁某也做个见证,再给你添上十两?”
云清先生早就应了小暖的要求,见到秦日爰来了便笑着对宁思源解释道,“思源稍待,老夫去陈家草屋做个见证,去去就回。”
云清先生抚须,“祖谟说得在理。相请不如偶遇,老夫为你二人做个证人,可好?”
数量没错,偿还日期没错,只是怎还无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