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挽离不平气,“这楼上只女儿与晟王,并无其他客人在。”
三爷微微点头,便从她身边走过,目光都未曾在她身上逗留半晌。
方挽离扫了一眼紫汐,紫汐悄悄点头表示没有再多的银子,焦急分开此地的方挽离直接将腕上的玉镯褪下放在桌上,“这个充足了!”
宁侯夫人愁得头都要白了,“折甚么杏花,只要晟王不起火,这事儿又不传开,娘就谢天谢地了。”
宁侯夫人的手指都颤抖了,“银楼的伴计、管事、晟王府的侍卫不是人,他们哪个没长着嘴?”
方挽离咬唇,“晟王天然会让这些人闭嘴的。”
“能寻到人就不错了!”
三爷判定出这紫衣丫环不是杀手,便持续向前走。刚到丫环跟前,房门便被推开了了,用面纱遮脸只露一双盈盈水眸的方挽离翩翩万福,“臣女方挽离,见过晟王。”
连老天也帮她!方挽离翘起嘴角,让人去楼楼梯处拦着,不准再有客人上来。
正在看戏的管事立即缩脖子躲进屋里,木开挡在方挽离身前,一脸的冰渣子,“方女人请自重。”
方剂宁立即喜笑容开,“好,子宁与父亲同去!晟王的庄子儿还没去过呢,传闻那庄内的杏花开得恰好,子宁折两枝返来为娘亲插瓶。”
伴计扫了一眼方挽离的马车,见是宁候府的,立即提起了几分防备。都城里哪个不晓得宁侯府的三女人看重晟王,没想到晟王来买金簪她竟追了来?这真真是有失颜面了,“小的尽管往里领人,晟王去了哪儿小的也不晓得。”
待宁侯和方剂安从衙门回府传闻此过后,也是起了肝火。
将伴计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方挽离问道,“晟王现在那边?”
小鬼难缠,方挽离只得回身回了房内活力。待到宁侯夫人跟着方嬷嬷赶到后,怒指着女儿的脸骂道,“你真真是不知耻辱,宁侯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这位小哥,你说见到了晟王?”一身姿色衣裙的小丫环紫汐上马车走到小伴计身边问道。
看着晟王越走越远,方挽离扬声喊道,“严晟哥哥,挽离此生非你不嫁!如果你不娶,挽离便削发为尼,余生与青灯长伴!”
宁侯感觉窝火,可论理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便抬眼瞪着小儿子道,“你与为父同去!”
宁侯季子方剂宁低声道,“父亲,您该登门给晟王陪个不是吧?不然晟王见怪下来,我们……”
见晟王充耳不闻,恼羞成怒的方挽离将手中刚挑好的玉佩狠狠摔在地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晟王,严晟,柴严晟,你好绝情,你等着,我……”
不愧是晟王的侍卫,面对如许的事儿脸上竟无一丝惊奇!玉瑶轩的管事暗赞几句,走到被丫环搀着的方挽离身边,掩着不屑道,“女人摔玉佩是过了瘾,不过这玉钱您还没付呢。”
三爷要买金簪,去的天然是都城最好的金饰楼玉瑶轩。待马车停在玉瑶轩的内院,木开才挑开车帘,“三爷,到了。”
管事却不让路,“女人谈笑了,咱这是玉瑶轩不是当铺,不能以物抵债。再说女人的羊脂玉镯也值不了三百两。”
头戴面纱的方挽离也不跟这没眼力的东西不废话,轻提莲裙,直奔银楼最高层的雅间,公然见雅间外站着两个的面庞冷僻的侍卫,砰砰的心跳奉告她,里边的人定是晟王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