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句话,皮氏的手就动不了了。村里人恨不得把大拇指竖起来,论嘴皮子,陈小草这张嘴向来就没没输过。
白氏先还是在笑,听着听着就笑不出来了。她叉着腰刚要骂归去,轮班又当上里正的秦德过来了,厉声喝道,“这大喜的日子,你们在大街上嚷嚷啥?想嚷嚷找个没人的处所,撒泼打滚地闹去!”
皮氏却赖上了三熟媳妇,跟她一块往村口走,“这两天咋没见着大牛?”
皮氏持续问,“大牛订下媳妇了没?”
白氏也瞧见穿得挺面子的皮氏,爬满皱纹的脸上就带了不屑,她决计肠拉了拉本身身上的新褙子和暗蓝色的裙子,再昂首看皮氏时,脸上尽是高高在上的对劲。
“这不是走着呢嘛。”白氏硬生生地顶归去,不再看皮氏,快步跟上了自家男人。看看,她男人还活着,儿子都好好的,日子过得津润,比死了丈夫儿子、没孙子传宗接代、每天被儿媳妇往死里欺负的老货强一百倍!
不过皮氏见小草肯给她做脸,才不会在这时候说啥不入耳的,她上前伸手想抚摩小草越长越跟儿子像的小脸,悲喜交集,“奶奶的小草长大了,越来越水灵了,这模样跟你爹,越来越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