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老羽士等徐江南坐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徐江南,这才开口说道:“此次过来给你说说当年江湖上有个姓徐的墨客。”
再厥后,徐暄便死了。西楚皇后做了四年的西夏皇后,也死了。”
老羽士也晓得这些对身处江湖却未入江湖的徐江南来讲知之甚微,因而也不厌其烦温声解释道:“是的,天下武道以九为尊,一品到八品是小宗师,八品之上的九品才是真正臻峰,九品又分三境,一是不惑境,二是知命,三便是贤人境了。再今后就是正道飞仙了。只是可惜,李闲秋一剑以后,事境之尘氛未扫,而表情之芥蒂未忘。而这一剑又过分伤天害理,昙花一现的知命境地不复,落为现在的七品。”
老渔夫笑着改正徐江南,这般鬼斧神工的峭壁,可不是年事长远的产品,而是出自二三十年前一名叫李闲秋的剑仙之手。而这也是恰是闲秋崖名字的由来。
“对阿,都是不幸人。徐暄老婆自缢在江南道之前还诞下一子,取名江南。”
徐江南刹时呆如木鸡,惊坐在地。
老羽士脸上意味更甚。还是摆头“不懂。”
徐江南仿佛此番听到了很多没有听到过的事情,迷惑反复道:“八品?知命?”
有此流浪的西夏权贵便有说辞了,说是本来的西楚皇后,说她是后周妲妃转世,害了西楚又来祸乱西夏。又说西夏现在的局面便是徐暄一手形成的,穷兵黩武,国库入不敷出。百万士子气势汹汹之下,西夏天子也是骑虎难下了阿。
徐江南听到这里,很想问问老羽士,李先生能不能赢下那本书?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但是瞧老羽士的神采便催声问道:“厥后呢?”
老羽士闻言瞪眼道:“老道甚么时候说了是假的?”
徐江南情不自禁喃喃道:“短长!”
他一个身无分文的穷酸墨客,又无天下名流的保举,还同景州一名大儒的令媛私奔,世家大门还没开,他就被赶出来了。再说那些体力活计,他没有身份文牒,长安欺客,居大不易啊!
一旨圣命往东。徐暄怀旧情,虽晓得圣命有陈铮的私心存在,但毕竟是以国士待他的君要他死,留下一封徐图天下的遗书变自缢在帅帐内。获得动静的徐暄老婆病了半旬以后,死在了江南道。本来的西楚皇后更是相传在金陵寝宫内自刎。再厥后,他便被朝中清贵说成了祸国的国-贼,塑了个雕像,举着那本贤人册本面朝长安跪在边疆。
吓了一跳的徐江南咋呼下,手里握着的杏花酒便脱落下去,老羽士仓猝用黄杨拂尘挑起,稳稳接住,这才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
肮脏老羽士点了点头:“恰是李闲秋。当年李闲秋仅凭一篇万字赋,便是天下评第一,更有人拿他去同保了后周三千年江山的先贤比较。只是可惜啊,那篇通篇治国战略的文赋被他本身给撕了。”
像是感遭到庞大落差感的徐江南惊声道:“死了?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