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人说徐暄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刚巧遇见个酒肉越主,和痴傻蜀王,才有明天的功劳和名声,懂的人也都懂,这些也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穷酸人士,真有这么荣幸,千百年来也就出了一个徐暄,一个陈铮,看着像是顺水推舟,此中一环扣一环的火候事理却少有人看破,不过当时破了蜀川以后,从古至今传播下来的一句话倒是让天下人拭目以待。
不过现在西夏收权,节度使如许的人物也越来越少,大周主弱仆强的时候,起首乱的不就是那些个节度使?自主为王,更加不消说西蜀道这里,哪怕是大周犹存的那会,西蜀道的叙州,景州,通州,哪一个不是土天子一样的存在,由中原内入西蜀,扳动手指数也就三条古道,一条米仓道,一条阴平道,一条剑门道,米仓道因为翻越米仓山而得名,这就不消说了,雄师过境翻山越岭是本身带着人马往火坑里跳,随便来个千百个伏兵,说挡十万就爬不上一小我,阴平道更是凶恶根基踏上以后没有退路,就连西蜀道的本地人都不敢走,扯着大旗耀武扬威入川蜀?跟自寻死路有甚么辨别?
此番下了西蜀,陈铮也是一改昔日,随便找了个没名没望的人去当节度使,只是权力不在,毕竟不沿旧制,就算不得西周的臣子,即便现在天下人只知西夏北齐,不晓西周,这类乱臣贼子,包藏祸心的名头能不担负就不担负,不过节度使算是名存实亡,军政也是分离,跟陈铮的手腕心机符合之极。
徐江南端着茶水沉吟本身的平生处境,杀人的事临时能够非论,卫家敢堂而皇之的接本身进府,起码这段时候官衙是不会有些甚么动静的,这类恩仇说白了就是江湖事,存亡各安天命,官衙乐见其成,除非背景大过一州节度使,不然这话捅到官府,也就是做做模样,还得费钱请那些个官差喝酒。
卫月问道:“那你说他做了件功德?那功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