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岑偶然拱拱手,“岑帮主,失陪一下。”
他笑着呼喊一声,“裴镇,你是猴子变的?”
岑偶然也在一旁弥补道:“这是云落托两个当年凌帅的故交送来的,路上遇了歹人,幸亏紫霄宫李掌教呈现,救下了二人,然后李掌教还命他的嫡传弟子李子亲身护送二人到达锦城。”
哎,还是用心对于我的糕点吧。
陈清风赶紧将贴身放在怀中的信封朝姜太虚身边一放,一溜烟地跑了,“清风告别!”的声音飘零在风中。
陈清风满脸堆笑,“姜师叔,好久不见,您风采更甚啊!”
李子情不自禁地摇了点头,老练!真老练!这些把戏我跟师兄们好几年前都已经不玩了。
陈清风抱怨地看着霍北真,“北真,你如何搞的,不早点提示我!”
“这也是前次景祖师所言之至理,不得不承认,那些年我想极度了。”白清越缓缓叹了一口气。
岑偶然赶紧站起,“陈宗主您忙。”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一笑,胸中尽是壮怀狠恶。
看着没人站出来接话,一时有些难堪的场面,符临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荀叔,好东西。”
剑阁背后的小屋中,须发尽白的姜太虚盘坐在床榻上,须发都是因为当初以身压阵形成的影响,如果周墨和荀郁再晚来两天,估计人间就不会再有姜剑神这么一说了。
虽说称呼别人职位最好不要带个“副”字,但如果当着正职的面,岑偶然还是分得清状况的。
白衣剑仙点头应下,和符临就要回身拜别。
紧跟着陆琦也收回一声压抑的惊呼,一把将信封捂在胸口,压住那颗狠恶跳动的心。
人嘛,活得越好,就越惜命。
空旷的宗主大殿中,风声哭泣,帷幔轻摇,仿佛也在为陈清风表示怜悯。
小院又重新规复了安好,藤椅摇摆,蝉鸣伴奏声中,荀郁眯起眼睛,千年未有之大窜改啊,那就让老夫陪你们玩一把大的!
顿了顿以后,他看着岑偶然道:“亲身跑这一趟,但是有事?”
裴镇跃上枝头,斜倚着树干,闭目养神;
连夜返回锦城,万一出些甚么变故,可划不来。
荀郁眉毛一挑,“如何,不像?”
裴镇反而感觉有点古怪,他歪着头细心瞅着霍北真,“霍师兄,感受你有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