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有顾则淮的话以后,滕华园甚么东西都是得的最好的一份,就连绢花和做衣裳的料子,也是她选了不要的才拿给别的女人去选。
梅大夫人,也就是梅睿的亲娘一听到这话连哭都健忘了,“您这话是甚么意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傅三娘是傅家统统女人中嫁的最好的,嫁的乃是扬州陈家,出过两位阁老了。”
傅六娘仓猝上前,可王氏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老太太,您救救三娘,您救救三娘啊,三娘也是您看着长大的远亲孙女,您可不能不管她!”
傅明月巴不得,常常瞧见了傅老太太的神采,如同吃了放心丸普通,这一日正与傅六娘给傅老太太存候,这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头便传来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傅明月又叫松迎拿了五两银子给那婆子,倒是道:“长房?你肯定你没有听错?不是说这几年我们和长房已经没来往了吗?”
傅老太太皱了皱眉头,厉声道:“这般哭哭啼啼的像甚么模样?小辈们都在这儿了!六娘,还不快将你二伯母扶起来!”
说着,她更是道:“曾妈妈,将屋子里的人也都带下去!”
对那婆子而言,倒是好拿得很,她拿了银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傅二太太跪在老太太脚边,哭的是泣不成声,“老太太您救救三娘,您救救三娘啊!”
傅明月倒是不焦急,还是该做甚么做甚么,不过她就算是再蠢钝也晓得阖府高低统统人对她的态度都变了,本来有傅德文在,在这傅家高低的奴婢虽不至于怠慢她,可每顿五个菜一个汤,和别人没有甚么不一样的。
梅家老祖宗也就现在才过了几年好日子,本来那日子过得叫一个苦,以是心眼也多,“以是啊,这两个都是傅家老太太的孙女,我倒是要看看,她更疼哪一个!”
梅大夫人一听到这话也不哭了,只夸老祖宗聪明,策画着等着梅家老祖宗脱手了。
连续着两三日,存善堂那边都没甚么动静。
“就说三姑奶奶吧,她嫁的是扬州陈家,陈家祖上出过两位阁老,别说是在江南,就连在都城那都是鼎鼎驰名的,说的是男人到了四十岁无子才气纳妾。”
傅明月是哭笑不得,松迎也是半喜半忧,念星却感觉欢畅的很,之前在来都城之前,她娘曾奉告过她,她模样生得好,又是从小跟女人一起长大的,今后当个通房丫环是不愁的,今后生下孩子来,那就是姨娘了!
傅明月虽不是特别焦急,可这类事也不能坐以待毙,只想着该如何办才好,想了想,只道:“……松迎,这些天你多重视着祖母那边的动静,如果有甚么动静,奉告我一声!”
当真是有钱好办事,那婆子见着银子这般好拿,晚间又送来了动静――说是本日傅老太太带着一堆重礼去了长房。
松迎低声道:“会不会是那婆子见您的银子好拿,以是诓您的?”
“可现在谁不晓得客岁过年陈家比年礼都没送来,二太太那几日气的连床都下不来了……奴婢猜必定是三姑爷在扬州要纳妾,三姑奶奶不准,奴婢的娘都说了,要男人真的存了甚么心机,谁都本事不住!”
“可比来气候好得很,按理说祖母的头风病如何会犯?可我问祖母如何了,祖母直说没事儿。”
每次来存善堂存候,她来的都是最早的一个,哀哀道:“只但愿不是甚么大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