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一番话说的傅明月心头更是发堵,只感觉他们二房的确不要脸,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正欲出门的傅德文见着自个儿的亲闺女像是见了鬼似的,瞬尔却反应过来,严峻道:“阿囡这是如何了?这是如何了!是不是受欺负了!”
傅明月只感觉有些头疼,揣摩道:“这几日爹爹都是在做甚么?”
毕竟,现在傅老太太的火气可都冲着傅二太太去了,怕也顾不上她了!
“你啊,当真是被我宠坏了,这话如果叫别人听到了,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傅德文宠溺笑了笑,“别人会害了,可你二伯父却不会,他啊,将你当作亲生女儿似的,你忘了我们在金陵的时候,你二伯父每年给你捎多少东西来?”
她太清楚傅老太太的心机了,明显不喜好她,可冲着血缘亲情四个字也不会苛责她,现在她是实打实的不幸人,她在傅老太太跟前越不幸,傅老太太就会越顾恤她,乃至连她之前算计傅德文的婚事,傅老太太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明月眉宇间的不安更甚,“那你的意义就是爹爹这几日和二伯父走的很近了?”
松迎想了想才道:“老爷说是跟着二老爷在走齐阁老的门路了,提及来也算是缘分了,本来这二老爷和老爷的发蒙先生曾是齐阁老的师弟,有了如许一层干系,齐阁老再见到老爷的时候,打从心底里也多了几分亲情。”
“我……我不喜好八娘,也不喜好二伯父,爹爹,您能不能反面二伯父呆在一起了?”
“多谢祖母!”傅明月声音有些怏怏的。
只怕是都城当红梨园子里头的台柱子也及不上本身这位二伯父了吧!
“没事儿,我就是想着有好几天没见到您了,挺想您的!”傅明月面上一片天真,“您这几日都在做甚么了?我听人说您整日跟着二伯父一起出去,是在忙甚么?”
岂止是这几日啊,打从傅德文回到都城以后,根基上每天都和傅二老爷在一起。
不过估计除了傅德文,谁也没有将桂姨奶奶当过傅家人!
以是今早上张妈妈就得了一顿板子的赏,也是怪她心太急了,急着去攀傅玉晴的高枝儿。
傅德文从小养在桂姨奶奶身边,傅大老爷浑厚呆板,傅三老爷贪玩不羁,也就傅二老爷和他性子类似,从小爱看书看写字,从小一起被送到了傅家长房书院,退学那天还是傅二老爷牵着他的手一起去的。
傅明月点点头,先是叮咛松迎拿了赏钱,最后才道:“我晓得了!感谢您了!”
叹了口气,他更是道:“爹爹晓得你受了委曲,可你二伯父内心也是难受得很,有一次喝醉了酒更是红了眼眶……”
“呵,见着你与梅家的婚事黄了,就闹到我跟前,说是身子骨不好,顾问不好滕华园一大摊子事儿?滕华园能有几小我?她这几小我都顾问不好,也不消再回存善堂了!”
“梅家的事情,你二伯父也同爹爹解释过了,说这件事他甚么都不晓得,为了这事儿更是同你二伯母吵了几次架,都搬到书房去住了,更说要亲身向你赔罪报歉,被爹爹拦下来了……”
“小女人家家的每日赏赏花,想着做哪样的新衣裳就行了,快欢愉活的就好了,别想些有些没得……至于八娘那边……”
可到了存善堂,傅老太太见着她倒是多了几分顾恤,“……我瞧着你神采如何不多数雅?但是这几日没睡好?如果滕华园有甚么缺的少的,来奉告我一声,我不会委曲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