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不成能了!”顾则淮这点自傲还是有的,缓缓道:“我们出去兵戈,有的时候一出门就是好几个月,除了镇南侯府的信笺,底子就没人给他写信,何来外室这一说?”
傅明月摇点头,又将方才的话反复了一遍,“侯爷放心,我没事儿的,方才大夫也说了,我这伤口不严峻,等过个半个月,只怕连疤都不会落下了!”
“这般拖着,他害的也是人家女人的一辈子啊!”
顿了顿,她倒是道:“只是这顿时就是停止莲花宴,我手伤了,这莲花宴办起来也有些费事……何况比来气候热了,伤了右手,实在是有很多不便!”
“不谨慎?这世上统统的事情莫非就能用一句不谨慎敷衍畴昔?”顾则淮冷声道:“你也莫要再同我说甚么不谨慎!”
他一出去,傅明月较着的发觉到这屋子里的气压就低了下,至于顾四爷更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有些明白顾四爷了,这顾四夫人也是的――你的丈夫现在就要被追责了,当老婆的如果出来讲一句话,也许这件事儿就会这么算了,这大伯和弟妹之间有些话不好说,可和弟弟之间那就没甚么不能说的。
傅明月这才感觉本来阿谁顾四爷又返来了,点头道:“真的没事儿,现在气候热了,伤口愈合的快,大夫来了敷点药,过两日就好了!”
也恰是因为跟着顾则淮,以是他和顾老夫人的干系是更加不好了。
他们俩儿在前头走着,身后的丫环与他们拉开一段间隔,傅明月见这段路有些间隔,这才不免多问了一句,“四爷和四夫人之间到底是如何了?我从没见过这世上有哪对伉俪像他们这般似的,若他真的不喜好四夫人,早些休妻算了,现在四夫人还年青,想要寻一门好婚事不算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