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汪泉,淡淡道:“罢了,摆饭吧!”
可谁晓得皇上倒是快速起家,一抬手,将折子全数掀翻在地。
顾则淮看了想笑,递过茶水叫她漱口,又喂了她几颗糖渍梅子,这才笑着道:“你如何还和本来一样,不过是几口药,恨不得像要了你半条命似的!”
她是体贴则乱,现在连分寸都忘了啊!
汪泉应了一声是。
这御膳房的人早在外头侯了好久了,一听汪泉的叮咛,有序的将饭菜呈了上来。
可不管他如何说,邱皇后都执意跪在御书房门口,不肯分开。
说着,他看了看她手中的药,不由分离道:“不过这药还是要喝的。”
念芸看都不看她,笑着道:“侯爷叮咛了,要奴婢每日盯着您喝药了,虽说现在您头不疼了,身子也好的差未几了,可落水一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寒气入体,今后想调度都费事了!”
世人模糊约约猜获得这是有人在背后脱手脚,可那纸上写得是一清二楚,不是邱家那边想赖就赖掉的。
皇上闭上眼,寂然的坐了下来,这位置,他想了多年,念了多年,当初顾则淮说要帮他坐上这龙椅的时候,他是欣喜若狂,可现在却发明,这位置并不好坐。
傅明月苦着一张脸,端着药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正想着体例的时候,就见着顾则淮从外头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此时现在,正院里的傅明月看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摇点头,低声道:“……好念芸,我感觉我的病已经好的差未几了,要不,我们这药就不喝了吧?”
邱老爷年纪不小了,跪在金銮殿上是瑟瑟颤栗,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顾四夫人虽不如她心机活络,可到底也不是蠢的,这一想便明白了,只怕是这位邱慕嫣女人爱而不得,想要暗下杀手了,只是这堂堂镇南侯夫人是她说杀就杀的吗?内心是一点数都没有!
邱皇后最后实在是撑不得住了,只能红着眼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