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酒客点点头说道:“那可不是,这黄金成色实足,代价还要上浮几成。”
只听震而一声呼啸,周崖满脸气愤的冲了出来,对着长街大吼道:“金子是假的,抓住那骗酒的老道,莫要让他逃了去。”
“啊……”
周崖将酒坛的封泥拍开,酒香传十里,本来散去的酒客,被香气勾起腹中酒虫,再次堆积了起来。
这时肮脏道人收回一声轻笑,对周崖等人道:“葫芦嘴上有一个塞子,只需将塞子拔掉,再将内里的东西倒掉,葫芦且不就会轻上很多。”
苏陌晓得辩论不出成果,心中点头暗道:“难办,难办,凶戾之气太重,恰好小小年纪已铸道心。”
青衫酒客咽了一口吐沫,骂骂咧咧的道:“周崖忒不是东西,竟然藏着如此好东西。”
酒足饭饱以后,肮脏道人用道袍擦了擦嘴,从酒家平分开。酒客惜酒,商客慕金,倒是没人再嫌弃道人身上的恶臭。
翠云山刚幸亏狐狸山地界以外,正所谓望山跑死马,比及月升乌落,周崖几人才达到翠云山。
十年陈酿的杏花酒。
周崖思考一会儿,心道:即便拆了这羽士,也榨不出二两油来,还不如信他一次。
肮脏道人微微一笑,冷声说道:“这玉葫芦,可值得老道的酒钱?”
谁知那老道身滑如泥鳅,在人群中轻松穿行,竟没有一人能碰到他的衣角。
周崖皱了皱眉,感喟道:“这葫芦恐怕有千钧当中,单凭我们几人,别说抬回狐狸山,连搬出这山洞都费尽”
周崖的拳脚毫不包涵,喝道:“喝我一瓶杏花酿,即便打死你也不冤。”
道人还没走多远。
道人正东风对劲之时,杏花酒的酒劲发作,脸上俄然闪现虎一抹潮红,法度闲逛如摆钟,竟然本身将本身绊倒。
顽石还需滴水磨。
并非指杏花酿造的酒,乃是杏花盛开的骨气所酿,周培家传的古方,唯有如此方能让酒冽醇香。
在肮脏道人的指引下,找到一处被藤蔓青石袒护的洞窟,确切埋没到了极致,如果肮脏道人指引,恐怕即便此处路过,也不会发明山洞地点。
肮脏道人道髻狼藉,两个眼圈一片乌黑,俄然站起来讲道:“等一下,我有一件宝贝,能够了偿酒资。”
狐狸山少有外来客,多是几辈结下的友情,四周的人闻声而动,纷繁向肮脏老道擒去。
“这羽士会障眼法,你们谨慎看住他,我回店里找绳索把他捆住,制止他施法捣蛋。”周崖将金子化作石头一人,吃紧忙忙的回到了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