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看林嘉若低头沮丧的模样也是心疼,柔声道:“阿若那天说的话,娘亲想了想,也感觉有事理——”
林嘉若分开季秋院、走向慈荫堂的这一起,都情不自禁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秋纹。
林嘉若满身汗毛一竖,脱口而出:“杜鹃也不是服侍惯了的啊!要去也是莺儿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杜鹃气势放肆的声音:“你这软绵绵的模样,将来管不住底下小丫头事小,如果带得女人跟你似的,看夫人不扒了你的皮!”
谁都跟你似的,爱耍威风!
娘亲的意义她也明白了,杜鹃固然不算好,但总比莺儿好,你就先姑息着用吧!
林嘉若眨了眨眼,看着徐氏,内心揣摩着:娘亲是感觉我哪句话有事理来着?
莺儿就是和顺,如何就带坏我了?莫非都得跟你似的才气将我带好?林嘉若腹诽着。
林嘉若跳下凳子,查抄了下穿着,又就着秋纹拿来的镜子前后照了照,最后对劲地点了点头,牵上秋纹的手,脚步雀跃地走了出去。
徐氏抬开端,目光飘忽,轻叹道:“你年纪还小,不懂身边甚么样的人最宝贵,细心殷勤的是不错,和顺体贴的也很好,但最最首要的一点是忠心!”
听到这里,林嘉若感觉徐氏看着她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受尽践踏的小不幸。
走进季秋院,静悄悄的。
林嘉若一边听一边点头。
林嘉若乖觉地点了点头,摆布看了看,决定回本身房里转转。
林嘉若明天起得特别早,林老夫人才方才起床,柳太姨娘和窦嬷嬷正在服侍她梳洗。
红色缕金小袄,映托得一张圆嘟嘟的小脸也红扑扑的,好似一个熟透的苹果。
徐氏倒不晓得杜鹃已经被老夫人回绝过一次了,听秋纹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对峙了。
秋纹从镜子里看着林嘉若明天格外精力的模样,不由笑了:“四女人明天仿佛特别欢畅呢?”
徐氏看了一眼秋纹,悄悄叹道:“你祖母身边的姐姐们天然都是细心殷勤的,但总不是服侍惯了的,还是叫杜鹃跟着去服侍你吧!”
林嘉若傻呵呵地笑着,心机早就飞到屋外了。
然后呢?林嘉若眼含等候。
林嘉若越听越活力,很想排闼出来把杜鹃怒斥一顿,但是一来,她的怒斥没甚么用,二来——
“头绳要用缠金的红色的那根!”
秋纹还在给她梳头,林嘉若不便利点头,就调皮地从镜子里对她眨了眨眼。
小满只是行动慢点,一会儿就擦了,就你催!
第三天早上,林嘉若起了个大早。
吃过早餐,林嘉若跟林老夫人说了一声,带着秋纹,回季秋院看望娘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