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青秀走在仓猝的大街上,找了一处闹市处的茶馆,坐了一会,便勾来一名店小二。
现在郢都独为一城国,国号为郢,节制着四周数万里平原,守住数西边山麓数个山口,便可不惊骇内奸。
他那浅显的白瓷杯上有一圈裂纹,劈面的瓷杯上却毫无陈迹。
“谁晓得呢,但昆莱能杀爱民如子的殷王厉帝,必定不是甚么好人。”那小二提起昆莱,都是一脸不屑,“当年陛下当然错杀了他们门下一些弟子,但厥后都已经说是小人蒙蔽,下了罪己诏不说,还他们明净了,不但如此,还要运河水堰都是昆莱的功绩,为他们创建功劳殿,请入灵位,他们却不依不饶,硬是杀了陛下,害我们动乱多年……那些死了的人又回不来,为了一口气,又害了那么多人,你说他是不是好人?”
“这是多虑了罢,事过数百年,为何还要抨击?”风青秀迷惑道。
为了运河不会因为慌于清淤而烧毁,雄才大略的厉国主还费经心机,用石灰、黏土和河沙制出三合土,用以铺路建屋,现在运河的采砂行业仍然富强,多出的淤泥还能够让两岸农夫收买,肥力极好,供不该求。
是以,比拟别的国度,郢都的百姓算得上国泰民安,偶尔会改朝换代,也不会过分伤及布衣。
当时想过直接他杀,去陪师门高低,但最后终是没有。
“说话啊,能不能拿下,能拿下就快点一起上,总不能请动祖宗吧?”有长老催促道。
风青秀给他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