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掌心和指尖被手中的锋利簪子刺得尽是鲜血,她是用簪子扎动手中这股痛意分离旁的感到……
苏锦眸间通红,握紧簪子的手僵住。
内侍官大惊。
“啪”得一声,肖玄将门阖上,内侍官和身后的侍从都不敢入内。
看到她眼中的惶恐,正中容鉴下怀,容鉴抚上她侧颊,“朕问你,柏炎人在那里?苏锦,你务必想清楚了再答复朕。朕珍惜美人,亦不会虐待你,等孩子生下来,朕召你入宫,你便入宫,不召你入宫,不管柏炎回不回得来,你都是平阳侯夫人,朕会宠嬖你,这京中无人敢动你。但如果为了一个柏炎,你拿捏不清楚,可晓得范允夫人的了局?”
苏锦不知此时肖玄为何要来,但似是肖玄的呈现,容鉴的心机便逐步不在她身上。
容鉴见肖玄一脸阴沉神采,当下似是明白了几分,遂嘲笑了多少。
容鉴轻笑,“渐渐来,归正柏炎不在,朕有的是耐烦,等你主动同朕欢.好……”言罢,他凑到她近处,似笑非笑道,“你有身孕在,朕会怜悯的……不会像当日对范允夫人一样对你……”
不待内侍官反应,肖玄排闼而出。
容鉴应道,“不见。”
容鉴似是不测,轻声笑道,“本来世子是为了平阳侯夫人来的,朕倒是不测。”
肖玄挑眉,“陛下不如本日就赏赐给我,我怀安郡王府必然会承陛下一小我情。陛下晓得的,长风五子夺嫡,谁最后坐上皇位都是未知数,但不管谁坐上皇位,这半壁江山都是我怀安郡王府的,陛下感觉呢?”
容鉴捏紧她下巴的手,遂又紧了一份,“若不是柏炎侵犯的你,而是你本身攀附的权贵,那朕本日主动让你攀附,你但是轻车熟路?”
苏锦的步子有些慢,但厅中的催.情.香有些重,肖玄牵着她,未敢多在殿中逗留。
容鉴笑了笑,“那等今后,朕将她赏赐给你如何?”
内侍官实在有些难堪,如果旁人就算了,但来得人是怀安郡王府世子,又说了先前那些话,内侍官只得硬着头皮,朝殿中道,“陛下,世子说了,本日便要离京,陛下不见也可,那就今后再谈!他也不肯定何时再偶然候。”
“苏锦,我早前真是藐视你了!”他话平清楚透着痛心。
会被旁人瞥见,然后屈辱柏炎的名声吗?
他是要逼柏炎露面,逼柏炎公开谋逆,她和柏远都是他手中逼柏炎的棋子!
她……
苏锦轻声道,“前一道苑门。”
指尖和掌心的把柄传来,额间才又规复了几分腐败。
苏锦忍住胃中的翻滚,手中的簪子死死捏紧。
容鉴唇边笑意更浓, 轻声道,“苏锦,我现在是更加猎奇了, 当初你究竟是同柳致远琴瑟和鸣, 而后被柏炎强行兼并了去……还是一心就想踏着柳家, 攀附平阳侯府的权贵, 遂弃了柳致远的?”
苏锦垂眸, 似是成心未听。
肖玄看了看苏锦,又看向容鉴,自嘲道,“难过美人关……”
容鉴轻笑,“世子,平阳侯夫人恐怕不见得会同你走。”
言及此处,他是觉有异,这么重的催.情.香,她在殿中呆了不下半个时候,她如何会……
而肖玄入内便闻到了这阵浓烈而激烈的催.情.香味,掩住瞋目,看向被容鉴箍在怀中的人苏锦,模糊攥紧了指尖,指尖堕入肉里也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