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明月,性子较着活波好动,又逞能,似是像他更多些。
柏远咧嘴笑道,“写,每月起码两封,满是三嫂亲启,不给三哥。”
只是下一刻,便见柏炎同他一处。
苏锦恼火。
柏炎去西暖阁看明月和阿照。
本日朝中休沐,他昨夜同苏锦倾慕至夜深,似是和好以后,初初如此。今晨苏锦还未醒,他和衣起家,行动和声音皆很轻,怕吵醒她,亦叮咛白巧让她多安息会儿。
有了柏远的插手, 小祖宗一伙儿很快窜改了颓势, 将乌娜苏和盛妍打得节节败退,苑中笑声一片, 苏锦忍俊。
腊月的时候,许朗寻了一日跪在柏炎面前,“三哥,我有一事求三哥。”
苏锦道,“你替我去吧。”
只是,柏远尚且都要回朝阳郡陪夏老夫人,许朗这个远亲的孙子……
入得殿中,刚好见苏锦在给明月额间贴佃花,本日年关,她穿戴年关时候的大红色吉服,端庄而娇媚。她本就生得美,现在似是比早前更多了几分红熟和神韵,似是言词之间,美目间朝他瞥来,他便能失神半晌。
青苗说乳娘刚喂过,正睡下了,柏炎应好。
前次和好后,柏炎近乎都歇在朝华殿了,也不想走。
宫中各处喜庆不凡,就连丰巳呈都换上了偏红色的衣裳,似是变回男装背面一回。
柏远忍不住笑,“多练练技术,免得下回斗蛐蛐还是斗不过我……”
苏锦先下了床,“我去看看明月和阿照。”
她仿佛笑笑。
他确切带她醒酒,殿后的混堂内,水汽袅袅,他在水汽中同她亲吻,做令人愉悦之事,她眸间微醺,仿佛每一个笑意都挑逗起他的心弦。
柏炎怔了怔,将孩子放回青苗怀中,应是有话同苏锦伶仃说。
他伸手牵她,苏锦轻声,“阿炎……”
乌娜苏歉意上前, “方才真不是用心的。”
柏炎笑了笑,朝苏锦道,“许朗顺道来看童童和眠兰。”
客岁邻近年关,他受命出征,错过了同他们母子一处的时候,眼下,总算是有机遇补返来。只是想到阿锦常说的瑞雪兆丰年几个字,似是本年的年关有些遗憾。
柏远才是恼火,“我是说,长大了的意义,你的汉文也不如何样啊。”
苏锦笑不成抑。
他总也会时不时唤她一声夫人,似是早前根深蒂固的风俗。
柏炎已不悦,“阿锦,你是对他有成见。”
她俄然道,“哥哥,走不动了,背我吧。”
苏锦垂眸。
一向有她。
苏锦轻声,“我但愿你的欲望都实现。”
柏远应好。
她美目看他,“炎哥哥,你舍不得……”
柏炎终究有些微恼,只是语气尚且驯良,“苏锦,他是许昭的弟弟,许昭因我而死,我只是想对他弟弟好些,你能谅解哥哥吗?”
“嗯。”丰巳程笑笑。
……
解酒汤还需些时候,她脑中有些晕,东暖阁的床榻上,柏炎在讲绘本,她头靠在他肩头,半睡半醒听着。
柏远笑笑, 还是伸手摸了摸她头顶, “一会儿找你打雪仗啊, 娜娜!”
有明月和阿照……
……
乌娜苏趁机跑回苏锦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