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瑜歪着头想了会儿:“刚才姑妈不是说,这是长房的事情吗?但是母亲又怕直接奉告大伯母或是老太太会落抱怨遭怒斥,既然如此,小婶婶也是长房的太太,而二哥哥跟成娇都不是她身边最靠近的孩子,让小婶婶传达奉告大伯母或是老太太,不就行了吗?”
但是这是长辈们的私事,如何开口说?难不成跑去敬和堂跟老太太说,你两个孙子都看上了薛成娇?你大孙子能够还为了这个要临时躲开这个家,一时胡涂的要去仕进儿?这要不把老太太气昏畴昔才怪了。
溥大太太看她这不管事儿的模样,嗳了一声:“你这是甚么话?我这不是跟你筹议呢吗?你可不要忘了,我们现在可没分宗,万一旻哥儿在都城犯了事儿……”
但是她又转念一想,何不趁此机遇提一提袁文湘的事情呢?薛成娇这个女人她并不感觉如何不好,能遂了儿子的心愿,才是最要紧的。
“你又不是不晓得,她向来也不管事儿,一年有七八个月跪佛堂的人,跟她说这个?”溥大太太连连摆手,感觉这个主张也不当。
不是说她对家里的事情漠不体贴,这类事情如果产生在崔易身上,她作为亲姑姑,打他几巴掌都没甚么,可关头是事情出在崔旻的身上啊。
她拉了崔婉起家往外走,一扭脸又瞥见崔瑜跟了过来,叫了她一声:“你就别去了。”
崔婉一时又想起袁文湘了,不由头疼,她儿子也是个没出息的,天下的好女人何其多,恰好也看上了薛成娇,却又不晓得崔家这一辈里最有出息的两个哥儿都跟他一样的心机。
崔婉吓的伸手就去捂她的嘴:“嫂子说甚么呢!”
崔瑜眼中一暗,脚步随之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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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但是把崔旻崔昱和薛成娇都牵涉出来的,崔旻就不说了,崔昱跟薛成娇两小我,她们能说哪个?又去跟谁说?润大太太和老太太面前,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指着他两个的不是说出来?
溥大太太跟崔婉皆是一怔,也不忙着置气了,纷繁向崔瑜看畴昔。
她嫂子的话说的有理,就怕崔旻一时胡涂,真是本身要跑去都城的,将来真的出了事,崔家四个房头谁也跑不了,并且内里的事情她多少听老爷提及来过,都城里权宦当道更是短长,崔旻在应天府跟刘光同干系匪浅,去了都城还指不定是何种风景呢。
但是她前面都没来得及提起袁文湘这茬呢,溥大太太已经虎着脸打断了她统统的话:“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那是大嫂的外甥女,她婚嫁如何都是大嫂说了算的,再不然也另有她娘舅,轮到我们说话了吗?再说了,她本年才十一岁,定甚么亲?并且现在最要紧的事旻哥儿的事,底子就不是成娇配不配人的题目,你想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