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啊,可不敢胡说,珩儿怎会用心……”
“姑母,您就让莲儿去吧,莲儿没脸活活着上了,姑母罢休啊……”
虞清莲肉眼可见地稳住了情感,只还是小声抽泣,却再也没说要寻死的话了。
说着,虞清莲就要往门柱撞去,寻死的架式果断,若不是她的婢女锦歌死命地抱住,等虞氏反应过来,再让丽嬷嬷把人拦下可就来不及了。
“祖母在上,行儿错在不该贪酒,却并无逾举之心。我……我甚么都没做啊!”
柳氏在一旁看得也逼真,想来如果虞清莲有个甚么好歹,虞氏定会以此发难,殷逸行来岁就要科举入仕,断不能是以毁了出息,便忍痛咬牙,朝老太君深叩首道,“请老太君做主,将清莲女人许配给二少爷为妻!”
虞氏喝了口茶顺了顺气,又要开骂,老太君嫌她聒噪,岔开了话问道,“行儿现在复苏了没有,到底如何回事啊?”
老太君不耐地瞪了畴昔,丽嬷嬷忙小声劝虞氏莫要生机,气大伤身,她这才瞥见老太君面色明厉。
虞清莲抽泣着跪到堂前,“清莲……清莲刚没了爹爹,没曾想,千里迢迢来投奔姑母,却……方才清莲赶着归去照顾姑母,路遇二少爷醉倒在花圃,夜深风冷,清莲美意劝他归去歇息,谁知二少爷拉着清莲便不肯放手……还请老太君为清莲做主!”
闻溪看着那婢子像是早有筹办,若不是演练过,俄然这么一下慌乱中不是脱手就是有能够抱不住,不由想鼓掌奖饰。
老太君晃了晃瞳人,略故意疼地看向殷逸行,“行儿,你姨娘说的,你可情愿?”
许是她看破统统,面上暴露不屑的神情,惹了眼。
是那女子投怀送抱,自除衣衫,对他高低其手,若不是他尚存一丝明智将人推开,就几乎铸成大错。
殷逸行眼中木然,轻叹了一声,“是……逸行对不住表妹,统统全凭祖母、母亲做主……”
殷逸行当然能必定本身偶然轻浮虞清莲,方才花圃凉亭酒意浓,本身只觉被一女子扶着往碧云阁走,待进了屋子,昏黄中瞥见的都是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可就算如此他也未有邪念。
但是若再这么闹下去,恐要让闻溪无辜受累,他本不该存有任何期望,还不如就此断了念想。
虞氏怔了怔,原也是这虞清莲庶女的身份不配给殷煜珩做正室,倒不如把她安排挤去,再抽出身去找更合适的人家给殷煜珩议亲,且她如果嫁给殷逸行,今后拿捏住二房,对虞氏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