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的是真的,毅王殿下真的开了窍,把心机都放到mm身上了?”
江暮雪眨眨眼,似懂非懂地边听边点头。
看着江暮雪一脸胡涂,闻溪想着她既然已为人妇,有些话也不是不能说。
“现在侯夫人病着,殷家的中馈但是把在二房阿谁虞清莲手中?”
那日宫宴前,毅王跌倒在本身身上的画面俄然闪现,江暮雪感觉本身仿佛坐在了炭盆上,热得冒汗,仓猝把话茬推了出去。
闻溪把已经起家的江暮雪拉住,摇着头劝道,“mm又要鲁莽行事,不成再因为我惹出事端!你现在是毅王妃,一动便牵涉到前朝后宫,若万一出了甚么事,太后便就真的不会放过我了!”
“别气了,想来我现在好好地从宫里返来,今后多谨慎就是了。想要那些流言不攻自破,mm倒是能出一份力。三今后将军娶妻,mm同毅王联袂同来赴喜宴,便就再无人会信那些无稽之谈。”
“姐姐怎还替未过门的主母操上心了……诶?如果我搀扶那宋若芙,让她跟那虞清莲斗个你死我活,姐姐在府里的日子不就好过了很多?面上也不会牵涉到你,闹得再短长也不过就是个宅斗,皇祖母才不屑理睬这些。”
“只要你安然无事,我哭上几鼻子又有何妨,只是姐姐还要持续留在殷煜珩身边吗?毅王昨夜已经表态,会顺着我的意义,定不会难堪于你。何况都在陛下与太后娘娘面前为你证了然明净,你到王府来也再无人说闲话了。”
闻溪神情突然一暗,情美意浓,或许在床笫之间有过吧,但是仍旧抵不过本身只是个替人的实际。
“你还舍不得?你是没瞥见那殷煜珩在宫宴上如何奏请太后的,绝情冰冷,我差点冲畴昔揍他……”
“我第一目睹到她就讨厌,总感觉此人是个心术不正的,一个庶女,竟是贪想要把持全部将军府,姐姐莫怕,我这就畴昔替你惩办了她!”
见她神伤,江暮雪免不了再骂上几句,“殷煜珩非得娶阿谁宋若芙吗?她嫁出去,你还能有好日子过?他既然不能护好你,又不肯放你走,当真是看不出来对你有甚么交谊!”
闻溪方才已经不提毅王,江暮雪现在竟主动又提起,这便印证了闻溪心中猜想,不由得欣喜地抓住她的手。
“姐姐明知我那恶梦一样的遭受,怎还能拿此事来调侃与我,我才不会想跟他……”
“姐姐,雪儿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我在乎的还是……”
江暮雪听到这些,脸颊更红了,晃着脑袋否定。
闻溪扑哧笑了出来,若不是碍于江暮雪现在贵为王妃,她真想用手胡撸她的脑袋。
“宋府令媛身有隐疾,将军说她入府不会与我争宠,想来也是个命苦之人,就怕也不是那虞清莲的敌手,如果收了磋磨,将军该如何跟宋大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