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自从下了驻地以来,就之后果为计量款的事情跟郭总打过一次电话,平时都是马经理卖力跟郭总周旋。
梁子点头:“嗯,我看行,免得有人浑水摸鱼,光拿钱不干活。”
梁子把外套拉链往上提了提,看看李丰的神采,摸索问道:“郭狐狸刚才都跟你说甚么了?他问的是谁啊?不会是张管帐吧?”
向来一到年节,工人们就爱凑堆告假,梁子早风俗了,他拿过告假条看了一眼,见是朱队里那几个壮劳力,挑眉道:“朱队年年玩这一手,有劲儿么?把事全推到你头上,他倒是乐得安逸。。。。。。真是,好人全让他当了。”
李丰把工时本递给梁子,俄然问道:“自从王静走后,你去财务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她们之间氛围有甚么窜改?”
梁子伸头跟着一起瞅,点点头:“行,这都快一个礼拜没发钱了,是有点没动力,等转头奖金真到手了,你再看看,那些偷懒自发得聪明的,一个个眼睛还得跟前次似的恋慕红了。”
李丰蹙眉:“谁还敢欺负她?”
“朱队带出来的人满是他们本身村的,万一名声臭了,今后就没法再往外带人了。”李丰倒不在乎这个,他拿起来高叔让人送过来的工时表,一页一页翻着,道:“一会儿你去趟财务,把工时表送畴昔,看看明天如果不下雪,就让财务过来歇息区一趟,把奖金发下去。越是邻近节日,越得想体例变更起来大伙的主动性。”
两人又闲谈两句,李丰挂断电话,哼笑一声,想辞职是那么轻易的事儿?他还没点头同意呢。。。。。。
郭总顿了一下后,笑道:“那再好不过了。”
梁子捏着工时本,说道:“必定有窜改啊,这一下子没人管着了,那必定安闲多了。特别现在卖力的人是张管帐,就她那么好说话,能管得住谁啊?别人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郭总“嗯”了一声,道:“实在现在公司财务这一块并不缺人,季管帐手底下就有两个能够直接下驻地的白叟,我这是因为当初徐董看过张苏静的学历,感觉她是跟魏部长同校出来的高材生,怕华侈了人才,也想尝试着培养一下新人。要不然,就张苏静这个态度,碰到点困难不想着去降服,反而打退堂鼓,我是不成能让她接任管帐岗亭的,我还就看不上现在的年青人那些拈轻怕重,轻浮不踏实的弊端。。。。。。”
梁子不明白李丰的意义,踌躇道:“临时变动人为标准,工人们不得肇事啊?”
郭老是个聪明人,听了这句话就明白了几分,李丰刚才说的话很中肯,郭总平时听季管帐念叨的多了,对李丰还是很有好感的,因而多问了一嘴:“依你看,张苏静能胜任驻地管帐这个岗亭?”
郭总在电话里笑着问:“李经理,忙着呢?我没打搅到你吧?”
李丰摇点头。
郭总哈哈大笑:“我算是晓得我们家季管帐是如何被你给拉拢的了,你这张嘴啊,真是忽悠死人不偿命。”
“我对财务方面的事情还真不太体味。”李丰低头一笑:“也都是常日里听财务几小我偶尔提起,详细行不可,还得等回公司了,由你来考量。
李丰莞尔:“我是说等来岁再下驻地的时候,按新轨制走。”
梁子感喟:“也是,那几个老油子,连他们队长都拿他们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