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带人从暗道下了楼梯,进了密室,一顿翻找,还真搜出很多帐本,另有一些特别贵重的宝贝。林峰命人全数打包起来,找了个空箱子带走。
……
九个箱子,一共装了三辆马车。全数搬完装上车已是傍晚。
“陈述将军,没有发明埋伏。”兵士搜刮返来陈述道。
刘季成的夫人接过圣旨,怯生生地问道:“大人,这刘府封了,我们住哪啊?”
“既来之则安之,如果妙语在身边就好了,她必然会有奇策。”宇文玺吹了蜡烛,躺下睡觉,养足精力,等候明天的到来。
“你们是甚么人?竟敢在此伏击御林军!”林峰站到最前面喝道,御林军将士们在他身后摆好了阵型,随时筹办与来者大战。
那些穿棕色衣服的人抱在树干上,衣服与树干的色彩附近,不细心看辩白不出来。何况这些树都有七丈高,枝繁叶茂,从底下很丢脸到树上藏着人。
“好,恰好康王大婚期近,如果再去新野就赶不回长安了。”林峰弥补说道。
林峰一手扶在树上,望着空荡荡的树林,自言自语道:“莫非真的我多虑了?”
当凌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子,宇文玺便醒了。
“好,解缆!”
“是,靖王殿下!来人,跟我上山。”林峰上马带人从山坡悄悄上山,爬到山顶细心搜刮,却并未发明埋伏。
“将军,要不要用礌石滚木助靖王殿下得救?”兵士问道。
步队出了长安城,走到了宇文玺前次碰到过埋伏的山谷。凌晨的山谷中有些迷雾,四周静悄悄的,连鸟叫声都没有。
“靖王殿下,新野刘叔虎那如何办?”林峰问道,“带着这么多财物不便利,并且新野守军都是刘叔虎的亲信,极有能够引发军中叛变,不但抄不了刘叔虎的家,有能够连这些都会被夺了去。”
“入秋了。”宇文玺抱着胳膊,感到一丝凉意。
宇文玺对刘叔虎的新野不是很体味,现在这局势他也不敢冒然进入。万一有人将动静流露给新野的守军,那他们此时出来就是自投坎阱,他决定服从林峰的建议:“林将军说得有理。那我们就先回趟长安,再从长计议。不过我传闻这刘叔虎确切是一员虎将,治军松散,新野瘠薄,应当也没甚么油水。”
这群刺客武功高强,御林军固然人数居多,竟然占不到半分便宜。林峰被困在山上,迟迟不能突围,心中万分焦急:“来者不善,此次恐怕凶多吉少了,不知靖王殿下可否支撑得住。”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刘季成贪赃枉法,豪侈淫逸,现将府中财物尽数充公,斥逐家眷,封闭府宅。令其蛰居长安,静思己过,三年不得出长安。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