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你就跟太子说,本王自知犯下大错,罪有应得,与人无尤,且成心与他修好,望太子不计前嫌,前来同饮一杯,众兄弟齐聚一堂,共叙手足之情。”宇文俊城府极深,长于揣摩民气,这番话说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连他本身都要信了。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康王宇文俊贻误军机,救兵迟迟不到,使平阳陷于窘境,幸有太子力挽狂澜,智退敌军,使大周免罹难害。念汝初犯,不熟军务,责令到大理寺领二十军杖,望汝记之改之。钦此!”公公宣读完圣旨,将圣旨卷起来递给宇文俊。
“启禀太子,康王殿下本日中午停止清冷宴,聘请各位皇子和郡主都插手,共叙手足之情。以是特叫老奴来请太子殿下。”刘伯脸上堆笑,眼神闪动,略感心虚地说道。
侍卫高低打量了一下刘伯,看他打扮也不像是冒充的,便说道:“你在此等待,我出来通报一声。”
“来人!”宇文俊拿着装有冰雪寒蛊的木盒,叫来亲信部下余忠。
宇文玺正在书房看书,身穿红色的汉服,斜靠在榻上,见侍卫出去,便放下书,坐起来。
宇文俊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心中策画道,这毒药已经筹办好了,接下来就该请君入瓮了,宇文玺,此次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宇文俊跪着接过圣旨,平身起来。
侍卫出来到书房通报:“太子殿下,康王府来人了,说是要见你。”
过了几日,宇文俊的伤好了,他要开端实施抨击宇文玺的打算。
宇文俊将木盒盖上,自言自语道:“宇文玺,我要把你有的东西,一样一样地都抢过来!你的太子位,另有你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哈哈哈哈!”
“殿下,这太子殿下刚在朝上参过你,如果他不来可如何办?”王府管家刘伯问道,这刘伯乃是刘贵妃的族人,也是康王的亲信。
刘伯上马作揖道:“小人是康王府管家刘伯,康王殿下命我来聘请太子殿下到府上一聚。”
“好,你下去吧!”宇文玺坐到书案前面,看着刘伯,问道:“康王找我有甚么事啊?”
刘伯骑马到了东宫,被侍卫拦在门外:“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宇文俊和刘贵妃跪下来听旨。
“多谢太子殿下,小人这就归去禀告,小人辞职!”刘伯见宇文玺承诺了,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赶紧归去处宇文俊报喜。
“康王殿下,下官对不住了。打!”大理寺卿一声令下,两个衙役便开端拿板子往宇文俊的屁股上重重地打。
他翻开这个木盒的盖子,一股冷气从木盒里飘出来,让他不由打了个喷嚏。这木盒当中有几条红色的蛊虫,通体发着寒光,这寒气恰是今后处收回来。
“罪臣宇文拓奉旨前来领罚!”宇文拓在大理寺殿前高喊,大理寺卿便从殿内走了出来。
宇文拓趴在长凳上,紧紧抓住凳子,看着两边的压抑拿着又粗又长的板子,严峻得身材都开端颤栗,感受屁股都有些发凉。
“是!”侍卫仓促跑回门口,对刘伯说道:“刘伯,太子殿下有请!”
“殿下,让奴婢来给你擦药吧!”一名风韵绰约,穿着透露的美女拿着金疮药走过来。
“啊!疼死我了!”宇文俊痛苦地嗷叫道,双手用力捏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