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还是不信赖贫道?也罢,贫道早就神游去找过你父亲,他已经照实向我认罪,这是他的供状。”宇文玺拿出林妙语给他的供状,交给刘雄过目。
宇文玺坐下来,压着嗓子说道:“刘雄,贫道问你,你可知罪?”
“哼,你晓得是本将军?还不从实招来?你们把我爹藏哪了?”刘雄将剑架在宇文玺的脖子上。
“回靖王殿下,快到中午了。”
林妙语一行人刚从福来堆栈出来,就发明街上到处都是兵士在抓人。
中午已到,宇文玺的眼睛又能瞥见了,他装神弄鬼安排了这么一出戏,没想到竟然骗过了这刘雄。
“这位但是刘雄刘将军?草民已经恭候你多时了。”宇文玺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神情自如。
“哈哈哈哈!刘将军真是胡涂,草民双目失明,别说绑架人了,就是让我走到这里也是万难。”宇文玺渐渐与刘雄周旋,等候机会。
“衙门?走,出来搜!”刘雄牵马掉头往衙门而去,那队兵士也紧跟他前面跑来。
刘雄高高举起剑正要砍,宇文玺俄然展开眼睛站起来,瞪眼着他大声说道:“大胆!竟敢对俺老君无礼!”
刘雄签完字对宇文玺千恩万谢。宇文玺强忍着内心的笑,收好供状说道:“刘雄,你若至心忏悔,便到牢里与你父亲一起去忏悔吧!”
刘雄将本身所犯过的罪过一一都向宇文玺坦白,知府大人做完笔录给刘雄签书画押。
“快,挨家挨户地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瞎子和蒙面女!”那巡查的兵士喊道。
宇文玺闭着眼睛,右手竖起两个手指立于胸前,盘坐在石凳上,纹丝不动。
“知府大人,你来帮贫道做个笔录。”宇文玺持续说道,“刘雄,你父子二人罪孽深重,若想消灾解难,必先将统统罪行一一写于纸上,签书画押,待贫道施法,带到天庭,便可消弭你们父子二人的业障。不然,你们父子二人不出三日,便会暴病而亡!”
“有一个长得挺帅的算命瞎子,另有一个看起来技艺不错的懦夫,另有一名蒙面的标致女人叫怜花。”王妈妈现在更加肯定此中有诈,说道,“刘公子,我想起来另有一件事,我派出去跟踪他们的三小我都没返来,恐怕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看来是冲我们来的,快走吧!”林妙语机灵地摘上面纱,笑道,“如许他们就认不出来了!”
……
“牢里?”刘雄这才回过神来,“你竟然耍我!给我上!”
别的一边,刘雄带着人挨家挨户地搜,却没有找到一个瞎子。
没过量久,刘雄便气势汹汹地带人闯了出去,一进院子就喊:“给我搜!”
“好,你带本王到院子里坐下。”
“是吗?”刘雄思疑其父被人绑架了,便又问道,“王妈妈可记得是甚么人送我爹归去的?”
这些兵士常日懒惰惯了,哪是宇文玺的敌手,不一会便全被他打趴在地上。
“刘将军,草民真没有绑架刘大人,不如草民替你算一卦,看看这刘大人身在那边?”宇文玺故弄玄虚地说道。
万忠镇静地驱逐道:“刘将军,你这是干甚么呀?”
林峰带着他们几个快速返回衙门,路过风月楼的时候,那王妈妈认出了小莲,大声叫道:“就是她!他们是一伙的,快抓住他们!”
“啊!”刘雄吓了一跳,坐倒在地上,手上的剑也掉了,“这瞎子如何能瞥见了?莫非真的是太上老君显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