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宇文玺击掌笑道,“方生所言,深得朕心。如此一来,便可整治赃官贪吏,又可布施哀鸿,一举两得。朕这就命你为御史,前去江南一带主持赈灾。”
方生说道:“凡是富商,十之八九都与本地官府有些干系。此中也有为富不仁之辈。皇上可派御史前去清查赃官贪吏,以捐抵罪。所得银两雇佣哀鸿开渠引水,救灾自救。”
“我?”方生惊奇地说道,“皇上,草民一介墨客,并不熟谙本地官员,恐怕没人情愿听我的吧?”
吏部的人都惊奇地看着他,如此年纪悄悄就成了御史,拿着皇上的令牌就去一展抱负。
上官婉娉扶着林妙语进了椒房殿,她不解地问道:“姐姐,你为何要出一个用时这么长的考题呢?为何不出一个当场就能决出胜负的题,如许长孙女人不是就立即能够被淘汰了?”
方生低着头走进御书房,战战兢兢地,不敢昂首看皇上。
方生在堆栈里焦急地等候着动静,终究等来了皇上的召见。
宇文玺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他派林峰暗中带人庇护他。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真碰到恶霸,方生一介墨客还真斗不过他们。
“好了,下去吧!朕晓得你牵挂着你那红颜知己,办完事返来,朕亲身给你指婚!如果你办事怠慢,不得民气,耽搁灾情,朕可就真的留她在宫中,让你永久都见不着她!”宇文玺恩威并施,用他本来就是一个险招。
皇上批完奏章,放下笔看着他说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皇上正忙着批奏折,看了一眼说道:“来了?”
方生欢天喜地地拿着皇上的手续跑到吏部,领了官服和乌纱帽。
静安太后心想,不如到时候直接到御花圃偷偷摘个现成的移植到花盆中,摸索问道:“那你这花种都是甚么花啊?”
“没错,江南水患,国库空虚,粮草不敷,朕该如何是好啊?”宇文玺将这个困难丢给了方生。
长孙绮也松了一口气,她的种子只要不抽芽,静安太后便不能再拿她如何样。
方生跪在地上叩首道:“草民方生,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方生翻开奏折一看,喃喃说道:“江南赈灾?皇上是要问草民如何赈灾吗?”
方生起家看着皇上,跟当日堆栈里美满是别的一种感受,多了一种不怒而威的严肃。
方生换上了官服官帽,自傲满满地走出了未央宫,他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长孙绮的父亲长孙博。
上官婉娉仿佛听懂了一些,又问道:“那这花的种子又如何能让长孙女人输呢?”
林妙语持续说道:“这普通的种子抽芽起码也得个把月吧?留给方生的时候也充足了,皇上应当对他还对劲吧?”
他将书桌上的一封奏折递给方生。
“好!”静安太后看着台下的秀女们大声说道,“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林妙语随口说道:“就是平常的牡丹、杜鹃花种子。”
林妙语笑道:“太后,本宫就是想看看这些秀女是否细心,可否悉心照顾好皇上,如果连一颗花的种子也照顾不好,今后如何照顾皇上?”
秀女们面面相觑,拿动手里的种子惴惴不安地说道:“听清楚了。”
“那银子呢?如果那些富商都不给粮,你当如何?”
上官婉娉就把昨晚他们堆栈的事跟林妙语说了一遍,这统统都在有条不紊地停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