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谁敢在背后说三道四,我就让别人头落地!包含那宇文俊。”杨钰狠狠地说道。
“这,你这是用心刁难本王。打了败仗还需求甚么物证?”宇文俊感受不能再让他问下去了,再说下去恐怕就要暴露马脚了,“萧天策,你甚么意义,你是不信赖本王?还是不信赖大周军队的战力?”
“是谁在骂我啊?”杨钰排闼出来,见林妙颜已经喝得七荤八素,便将她抱到床上。
“那可有甚么物证呢?北狄统帅的人头你可带了?”萧天策持续问道。
“太子殿下公然足智多谋,老夫佩服!好,那就旬日以后,出兵伐周!”司马空拿起酒杯说道,“来,让我们为即将到来的胜利,干!”
“妙颜,你喝多了,我有我的苦处,你放心,等我大权在手,必然让你做我的妃子。”
宇文俊气急废弛地说道:“萧天策,你凭甚么在此臆断本王?你到底有何用心?”
司马空笑道:“太子,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夫跟你一起去便是。”
“大将军慢走!”送别了司马空,杨钰也找了借口分开太子府,悄悄去找林妙颜。
“这……”杨钰有些难堪,这新婚才几天就让太子妃独守空房,恐怕会遭人非议。宫中耳目浩繁,这事必然会传到皇上那边,就是让司马空晓得了也不好。如果引发他们的思疑,那林妙颜也会被顺藤摸瓜找出来。
宇文俊低声说道:“儿臣不知,能够正在路上吧。”
林妙颜正在为杨钰大婚的事悲伤伤神,独安闲屋里喝着闷酒,借酒浇愁。
“爹!”司马兰娇羞地低下了头。想起新婚之夜,二人在床上颠龙倒凤,便面如红霜。
“杨潇,你这个大骗子,说甚么喜好我,一来就娶了别的女人!我恨你!”林妙颜喝多了,指着一个花瓶,把它当杨钰骂道。
司马空含笑了一下说道:“兰儿,爹和太子殿下谈的都是国度大事,你就别跟着操心了。你只要好好服侍殿下,早点给殿下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
……
大理寺卿萧天策见他神情有异,思疑他在扯谎,因而出来问道:“皇上,臣有些题目想就教康王,请皇上恩准。”
林妙颜从未见他如此凶恶过,冲动地抱着他:“我信赖你,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去哪我都跟着你!”
“好!”杨钰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就从凉州动手,宇文玺必然会回长安,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会出兵攻打大周。旬日以后,宇文玺快到长安之时,我们再出兵。到当时,他想赶过来都来不及。哈哈!”
萧天策说道:“北狄十万雄师,起码有五千个营帐,莫非都等着你来烧吗?一点都没轰动营帐里的敌军?皇上,臣觉得康王的话缝隙百出,不敷为信,我们还是再等等靖王的动静吧!”
皇上正在上朝,见宇文俊返来便欢畅地问道:“康王返来了?为何不见有人来信,好筹办让人给你拂尘洗尘啊!北方的战事如何?”
宇文俊心虚地看着萧天策,内心骂道:“该死的萧天策,又想跟我作对。此人言辞锋利,擅于诱供,我必然得谨慎应对。”
司马空和杨钰喝了几杯以后便起家告别:“太子殿下,老夫先回虎帐筹办一下,先告别了!”
“我身为太子,当以国事为重。父皇那边我自会去解释。岳父大人,恐怕还得你跟我一起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