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她改换坐姿的时候偶然中碰到的吧,白行东想,他这时才认识到,因为是两人会晤,他们没有效前次的大集会室,而是在小集会桌上面劈面坐着,放在桌下的双腿间隔并不远,产生摩擦……大抵也是不成制止。
白行东被她笑的凉飕飕的,忍不住夹了夹双腿,略微换了个坐姿。
他清了清嗓子,正了下神采,张口欲言,俄然感受有道柔滑的触感划过他伸在桌下的腿,所过之处带来一阵酥麻,仿佛有道电流从他的脑后直冲到尾椎。
他的尾音带了点奇特的气喘,因为阿谁柔嫩的触感,又隔着薄薄的西装裤布料,从他的小腿外侧滑过,缓慢地掠过他的腿窝,又消逝不见。酥/痒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动了动腿,下认识地想让它留的更久一些。腿间的……兵器,他微微脸热的认识到,有些蠢蠢欲动。
固然她的用词隐晦,不善于也没有过经历和女孩子切磋两/性/干系的白行东还是忍不住耳朵有点热,并且那热度还诡计往他的脸颊上伸展。
她晃了晃手指,“有忧心忡忡的老父亲、老母亲,发明本身女儿私藏的奥谱按摩器,写信来臭骂我们这类品德废弛的奸商带坏好好的女人,如许不知廉耻今后如何嫁的出去。”
他想起在夏含的大黉舍刊上读到的她那篇说话狠恶地抨击割礼成规的文章,直觉这位一边倒先生是踩雷了。公然,他听到夏含清清嗓子,开口道,“白先生,关于这个提案,我有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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