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见他独自出着神,迟迟不说话,也懒得等他回神说话了,决定自顾自脱手干她老早就想干的事儿了――她就着被他车门咚的姿式,抬眼含笑直视着他乌黑通俗的眼睛,伸出一根纤细白嫩的食指,迟缓轻柔地抚上他系的密不通风的领带结。那根玉葱般的柔滑手指在领带结上打了个转,目睹就要滑到能够悄悄一勾就扯开领带结的位置,又方向一转,往一边的锁骨方向去了。在锁骨上奸刁地画了几个圈,又一起迟缓向下,逗留在前胸,最后一手悄悄地揪住他的西装领子,迫使他倾身更加切近她的身材。
他的胳膊隔着衬衫和西装两层布料也能清楚的感遭到那种柔嫩的触觉,更别提柔嫩的仆人还决计肠悄悄蹭着他,他感觉外臂被摩擦的发烫,那热度敏捷伸展到满身,整小我都要烧着了,又舒爽又难受。
白行东不自发的又咽了咽,心跳又错了好几个节拍。
白行东被那一根反叛的玉指挑逗的呼吸不稳,那柔滑的指尖像带着火,又像通着电流,所过之处一片酥麻的快感直冲后脑。他但愿它能多在他身上逗留一会儿,恨不得能一把按住它,再指引它往他更但愿被它安抚的处所去。毫无防备之下,他被夏含扯的向前半步,合上了两人本来就相距无几的空间。
“含,就是包涵的意义,”她用心挺胸在他胳膊上蹭了一蹭,“就是‘有容乃大’,懂吗?”
她很快回过神来,干脆慵懒地今后一靠,完整放松身材,好整以暇地微微歪头回视他――还好她的车才刚洗过不久,车身还很洁净,不然这一靠就是一背的灰,她必然会很乐意扯下他的定制西装当抹布擦车。这么一想这男人还挺会挑机会的嘛,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