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岚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义,只感觉他的手臂伸过来,一下子将她压向了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很健旺,全部胸膛都是滚烫的。她不敢抬眸,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只感受他带着些微酒气的呼吸靠近耳畔,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垂。他的手在她的颈侧来回抚摩着,舌头不竭逗弄她的耳珠。
银盘珍羞, 由专门卖力宴饮的四司六局筹办, 天然是色香味俱全。席间有人起哄道:“传闻相爷的夫人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能不能请出来让大师见见啊!”
赵嬷嬷叹了口气,和思安一起坐在灯下做针线。等外头二更的鼓响了,顾行简才脚步踏实地回到屋中。他是饮了很多酒,但认识还是复苏的。他常日滴酒不沾,酒量倒还能够,只是浑身的酒味,实在难受。
顾行简的手从她的脖颈处往下,解了她褙子的系带。褙子,中衣,一件件地滑落到床下,最后只剩下朱色的鸳鸯抹胸。她浑身发烫,浮起一层薄薄的粉色,感遭到他的手覆在抹胸上,悄悄地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