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静顿觉刀罡虽散,却仍有一股刁悍劲气从剑身传来,忙运气相抗。
楚中天顺了胸中闷气,见两人袭来,并指便欲上前,也被云飞扬按下。
云飞扬一听,故作欣喜道:“好!我等这相邻近,自当作朋友,多走动!来来来,樊府主,共饮一杯!”
樊静和袁觉,此时倒是另有了设法。心中皆是想,这云安闲如此贪婪,却又修为甚高。如果能将之拉拢来,想来师门必有重赏。
而云飞扬口中的宝髓,则是英髓之上的品级。一块宝髓,足可换五百块英髓。想来便可知这宝髓之贵重。
樊静和袁觉,见得本身宝贝兵刃,竟被云飞扬肉掌擒拿住了,俱是心头大骇。仓猝忙便要抽身而退。
樊静赶紧便是接话,恐怕云飞扬真要将他们两人镇杀在此。
只云飞扬此时已是神魂四重,更兼本身罡气特异,这一刀虽是顺手,却也是极凶恶的。
“哦?那段寨主是……”
听得云飞扬只是索要补偿,心中皆是长舒了一口气。却不免有一丝轻视,只道这‘云安闲’枉自一身绝艺,竟是这般的毫无远见,说不得真便是一伙打家劫舍的盗匪。
“吼!”
樊静见云飞扬并未追击,便知他并无杀心。心中必然,恭敬道:“寨主不知,这袁觉大师修的是佛门欢乐宗。是以对常谷主这等才子极其敏感,加上之前,他闭关冲破,本日修为有些未稳。这才有本日之事啊!还请寨主且饶了他这一回!”
德福领命而去。云飞扬则是赶紧叫人将帐内清算洁净,又让左太易和楚中天卖力寨内鉴戒,叮咛牛夯护在账外。
剑尖流光点点正对上刀罡锋刃凛冽!
樊静见云飞扬这反应,心中感觉有戏,也是举杯饮尽。
樊静身后护着的袁觉,此时也是强撑着起了来,便即抽刀在手,狂吼出声!
“曲解?还请府主说说,这曲解二字从何而来啊?”
来势既缓,云飞扬尚且不消兵刃,一双肉掌只往前头一抓,便将面前这道门青锋,佛门戒刀紧紧抓在手中!
云飞扬听得‘曲解’二字,笑吟吟的将手中刀剑顺手一松。
云飞扬随后便号召着这剩下的四家,喝酒作乐。此中天然少不了与樊静二人筹议这赔多少之事。
一声大喝,樊静手中长剑剑尖,正点在云飞扬刀罡之上!
心中大怒之下,竟是连本身身份也再不埋没顾忌,踏步而上,一刀便往云飞扬身上斩落!
看动手间断剑,樊静面带苦涩,终究朝云飞扬开口道:“云寨主,此番倒是曲解了!”
精纯的道家真气,赶上了云飞扬本身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罡气,却如车下螳臂,被碾压了个完整。这罡气涓滴未损,仍冲向樊埋头脉!
“云寨主!洒家之前傲慢,此番之事也是因洒家而起。洒家情愿拿出五千宝髓,还请寨主能将前番的失礼之处揭过了去。”
听得这袁觉更风雅,云飞扬脸上顿时忧色更浓。
幸亏段银河毕竟是军伍出身,倒也直率。
最常用,也是最支流的修炼所用,倒是英髓,一块英髓便能换的二十块落髓。只是极少有人会做这类亏蚀之事。毕竟修士们,但是不消落髓来修练的。
“云寨主,现在这偌大的十三险地,只剩下我等五家,不知云寨主有甚么设法?”
段银河听得云飞扬曲解了,便仓猝道:“云寨主切莫曲解!段银河不是此意!”
“是极是极,本就是曲解,我等本日此来,本就是来恭贺寨主开山,若非曲解怎至于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