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到了现在,真的再也没法节制本身了。
高高的清心座台之上,青阳上君闭目,端坐其上,双手成诀,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和他平常的修气打座没甚么别离。
小道童在一旁说这话,甄朱松气之余,内心又微微感到有点失落。
甄朱有点严峻。晓得他应当是为了制止和本身再见面的难堪,以是才在次日就进山采药了。
她感到脸红耳热,用被子捂住脑袋,半晌,才起家悄悄出去,发明外殿里也没有人,四周静悄悄的,氛围里漂泊着淡淡的檀息,如果不是她还记得昨夜的每一个细节,的确会觉得那不过只是一场春梦罢了。
“朱朱,你的病好了吗?”
她满脸的汗,发丝混乱,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神采惨白非常,仿佛方才大病了一场,和双颊上还没来得及褪尽的红晕构成了光鲜的对比,看起来有些触目。
他呼吸一滞。
这个男人,她宿世的爱人,只要靠近他,他就比任何凉玉都能让她感到温馨。
听风忙着为上君理药,甄朱也帮手,但是他返来已经三天,或许是特地避开她,甄朱一次也没碰到他,直到几天后,她收药返来,颠末炼心道房四周,远远地,俄然看到阿谁熟谙的身影呈现在视野里,正朝这边走来。
但是彻夜的这一刻,却又极其分歧。
“上君……求你了……帮帮我……”
她不知甚么时候从阁房里出来,无声无息地到了这里, 她是少女的模样, 双臂撑在台阶上,趴在那边,衣衫不整, 香肩半露,裙裾在地上铺成了一瓣花的形状,她抬头望着他, 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里含着水光,也不晓得如许趴那边多久了。
但是, 就在他还没有呼出积聚在胸膈间的那一口浊气时, 他的目光投向座台火线, 必然。
她闭上眼睛,收回了一声温馨的感喟,然后伸开嘴,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一根一根地含,用她温热而柔嫩的舌工致地舔舐着,亲着,仿佛它们是这天下上最甘旨的东西。
她看到他的手还搭在膝上,苗条的指,打着道家的心诀,她有些不满,因而强行拉他一只手过来,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掰,终究分开他的指,坏了他的诀,然后将本身的脸贴在了他的掌心上,悄悄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