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澜之冷哼一声,内力灌注于指尖,拈花普通,将暗器尽数夹在指缝之间。
徐澜之见状,如幽灵般悄无声气地追了上去。脚步轻巧似羽,踏雪无痕。
徐澜之深知解药绝对不会在这黑衣人身上,也晓得时候不能再迟误下去。
药童点上灯,老郎中细心看看伤口,神采刹时变得煞白,连连点头:“这...这治不了。”
他伤口处流出的血已成暗玄色,伤口边沿更是红肿腐败,触目惊心。
没一会儿,一个斑白胡子的老郎中睡眼惺忪地翻开门。徐澜之顾不得其他,背着张秉文,拉着老郎中就往屋里走。
黑衣人在屋脊和高墙之间穿越如电,张秉文紧追不舍。
黑衣人狂笑:“想从我这拿到解药,痴心妄图。”
就在张秉文命悬一线之际,徐澜之如疾风般赶到。
他脚下轻点墙面,一个翻身便上了墙头。刚在墙头站稳,就瞧见不远处一样立着一个黑衣人。
徐澜之咬牙切齿:“解药安在?”
老郎中摸摸山羊胡。道:“此毒名为见血封喉,只要云滇川地区才有。都城鲜有人用此毒,更不要说解毒的药了。鄙人实在无能为力。”
他的额头刹时盗汗密布,身形也微微颤抖起来。
那人一袭黑袍与暗夜融为一体,唯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警戒的光芒。
黑衣民气中大惊,又连发数枚暗器,角度刁钻,直取徐澜之关键。
张秉文闪躲不及,又因未带利刃在身,唯以手臂相抗。
“摆布你也中了毒,吃不到解药,我叫你给我兄弟陪葬!”
他赶紧扛起张秉文,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医馆方向奔去,很快消逝在风雪当中。
张秉文强忍着疼痛,赤手空拳与黑衣人斗争。但受伤后的他逐步处于下风,行动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敏捷。
“云滇川?”徐澜之心头一紧。
黑衣人趁着张秉文受伤的间隙,再次建议进犯。他身形灵动,如鬼怪般欺身而上,手中的暗器闪动着寒光,招招致命。
两人目光交汇的刹时,黑衣人双眸猛地一紧,双足轻点空中,如一阵玄色的旋风般发挥轻功就要逃窜。
黑衣人忍着痛,拔下扎进身上的暗器,又道:“我这毒,天下无双。一个时候以内,若无解药,他必死无疑。”
都城最好的医馆现在已经关门停业。徐澜之把木门拍得震天响,焦心喊道:“开门!郎中,救人!”
两人在风雪满盈的盛府上空掠过,衣袂翻飞,雪花被他们的劲气荡漾得四周飘散。
“鼠辈,竟敢使这等下作手腕!”徐澜之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