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只得把目光收回。

这设法在脑筋里绕了一圈,又悄悄溜走,却把白沅沅吓得不轻。

现在想来,应当是早就丢了吧。

却重视到他双目紧闭,双掌合十立于身前,端倪清冷又虔诚非常。

他目光下敛,纤长稠密的睫毛微微扫下来,眉梢带笑,不似平常时的冷酷疏离,反倒显得清隽动听。

白沅沅清了清嗓子,开口:“拜完姻缘佛以后,你干吗一向盯着我?是不是有甚么话想说?”

白沅沅问:“那你筹算?”

二人沉默地走着,氛围却并不难堪,也不沉闷,反而让白沅沅更加躁动脸热。

但这话白沅沅必定是不能说出口的,“女儿家的苦衷你怎好直接扣问?何况求的欲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我可不能奉告你。”

她气闷地瞪了身侧的越庭舟一眼。

“阿弥陀佛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佛祖您全当方才甚么也没听到,我再重新许一个!”

白沅沅有些奇特,但忍了一会儿,矜持得没有出声。

不拜了!

白沅沅忍不住胡思乱想。

遵循描述,白沅沅面前闪现的倒是越庭舟那张出尘绝艳的脸。

身形要高大矗立,眼睛要狭长锋利,鼻子要高挺精美,嘴唇要薄削且略带赤色……

二人已至慈宁寺。

“既然灵验,那便去看一看。”

“天然是吃掉了。”越庭舟乃至另有些迷惑地歪了歪头回视她,像是在反问“不然呢”。

本日春光明丽,恰是踏春玩耍的大好时节,世家公子蜜斯办了游园会,浅显百姓也外出郊游。

“为甚么”三个字在白沅沅嘴边打了几个转,终又咽了归去。

她非常气愤地展开眼。

模样嘛──

越庭舟眸光深沉,似有光影交叉班驳,辩白不出此中的意味。

白沅沅说不上来,只是感觉那笑意有些眼熟。

“我见表哥方才分外虔诚,但是有了倾慕之人?”白沅沅干脆直接问了出口。

“表哥也有想要完成的心愿?”白沅沅记得太子越庭舟是向来不信这些的。

也说不出是诚恳还是不诚恳,白沅沅硬是拉着越庭舟将入目标诸佛都拜了一遍。

以此来平复情感的躁动。

白沅沅本想将这串糖葫芦丢掉,却被越庭舟拦住:“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你如何能私行措置。”

“可它明显酸涩难吃。”

像是至心实意地在像佛祖祈求。

越庭舟也没有持续。

但是越庭舟迟迟未移开视野,反而更加炽热。

她在前面尽力走着,越庭舟只得在她身后一侧护着她,别让别人磕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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