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挥手,地上蹿出几道玄色蛇影,矫捷之极,挟着一股凌厉之势,将那些被呼唤来的妖物和鬼奴横扫而去。
喝完了甜酒后,郁龄忙不迭地将碗丢开,拉着外婆回房。
从它们的形状来看,这些是最后级的妖物,受阴邪腐蚀,轻易沦落为傍门左道差遣的伤人利器。
夜凉似水,鬼怪横生。
徐大师又是一口血喷出来。
早晨睡觉之前,外婆去厨房用权婶送来的甜酒煮红糖,让郁龄喝了暖身。
外婆转头,见到奚辞那张姣美的脸时,笑道:“是阿辞啊,你洗好澡了?”
几只鬼奴颤巍巍地说着,接下来,不管幕后的人如何扑灭催鬼符,这些鬼也不肯再进一步。俄然,跑得最快的两个鬼奴惨叫一声,身材燃起青色的鬼火,瞬息间在氛围中消逝,剩下几个鬼奴在风中瑟瑟颤栗,看着那温馨的农家小院的目光更惊骇了。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人穿戴从四表哥家借的新寝衣,头发有点潮湿,漂亮的脸上潮湿润的,白里透红,分外埠吸惹人,让人想起秀色可餐这个词。奚辞内疚隧道:“我见厨房这边灯亮光着过来瞧瞧,郁婆婆你们在做甚么?嗯,有甜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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