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如果说刚才的胡蝶结打得相像,倒也不感觉奇特,毕竟胡蝶结就一个形式,打的人多了总会有类似的。但是,如何会连绢子上的这朵荷花都这么类似呢?
莫非说……
余念娣一听,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跳起来追着余招娣就要打,“你胡说甚么呢!”
丫环蓝儿命人请了大夫给她查抄了一遍,并没有大碍。因而洗濯了伤口,上了药,又重新包扎好。
“感谢!”余念娣一把抱住了她,“老天对我可真好,给了我一个像你这么好的mm。”
“那我不管,归正你们这么做,已经伤害到了我。”余招娣做捧心状。
阮惜玉眼底浮出浓浓的迷惑,伸手抚上了那朵荷花,嘴里喃喃道,“怎的如此相像呢?你去蜜斯房里看下,找条她的绢子来。”
“如果不是大姐和过离了,我的确都要思疑大表兄是不是看上大姐了。”余念娣的话脱口而出,的确就是说中了余招娣的心声。
如果不是因为夏府向来都未曾用过这类材质的绢子,她几近都要觉得这是夏幼荷掉在内里,被余招娣给捡了去的呢。
“她呀,跟大表兄出去了。”
蓝儿奇特的看了一眼阮惜玉,不晓得条染了血迹的绢子有甚么都雅的。可还是照着她的话,把绢子拿到了阮惜玉面前。
“啊?”余念娣先是一惊,待看到她脸上的戏谑时,才反应过来本身被她耍了,又羞又臊,作势就要打她。被余招娣闪躲了开来。
“何止是近,的确是近到不能再近了。”余念娣与外余盼娣同在牛岭村,以是对余盼娣的事情比余招娣晓得的要多一些。
余念娣趁着没人的时候把余招娣拉到了一边,慎重的向她道了谢。
大夫走后,蓝儿开端清算桌上刚才用过的东西,“夫人,这条绢子染了血了,不要了吧。”
“提及来,刚才阿谁余招娣给夫人打的结,也跟蜜斯打的结很像呢。”
余招娣回到家里,家里一片欢声笑语,院中摆满了东西。
想起来真是有些讽刺,几个月前他们还是满脸嫌弃的模样呢,现在就变成了如许。公然是被余招娣给说中了。
司徒煊看她这模样,内心有些不忍,但是他这个外人也帮不上甚么忙。
“摊开。”
“对了,你们筹算甚么时候结婚啊?”
“是。”蓝儿得了令就出去了,没一会儿,她白手而回,“回夫人,蜜斯房里并没有绢子。奴婢问过管事的王妈,她说蜜斯近半年来用的都是直接在府外的铺子里制好的绢子。”
“啊……”蓝儿惊呼出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