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等你。”
莲姬淡淡解释着,究竟的确如此,实在只是因果罢了。她还清了,也就没有拘束了。
孟朝歌只深思一瞬,便应道:“好。”
莲姬眨了眨眼,卷而长的睫毛缓缓开阖,衬得她的双瞳更加幽深。
“从她下了阿谁决定开端,你们便不再是一小我了。朝歌,不要被别人勾引。你独一能信赖的人不必然是我,但是我对你说的话,毫不会有半分子虚。我不屑扯谎,也不必扯谎。”
话音刚落,她便踩着最后一个音节抬脚踏了出来。
孟朝歌停在释佛门前,不由开端回想本身这十几年来,另有甚么不想健忘的,仿佛也没有甚么了。没有甚么太太首要的事,也没有甚么太太首要的人。
“该如何修复你吗?我会渐渐找到体例的。”
莲姬的这些话,孟朝歌实在是信的。她能感受获得,对方心机很通透,却也很纯真。不肯说便不说,但毫不会去扯谎,因为那些东西,她底子不在乎,也没需求大费周折地去为其制造谎话。
“朝时歌,暮时雪。”孟朝歌喃喃道,这大略就是她独一想要记取的东西了吧。
既然对方本就不在乎,又何必奉告她这些呢?萍水相逢,她又那里值得对方如此相待?
顿了顿,莲姬像是怕孟朝歌听不懂,又打了个比方:“六合间生两水,一为天界碧落,一为冥界鬼域。二者本同源,却不再是同一样东西。非论是名字、服从,还是他们的命途,都早已不一样了。你和那小我也一样。”
在分开的那一顷刻,孟朝歌不知如何的,俄然转头问道:“没有九冥圣火,你要如何补石镜?”
孟朝歌不语,寒子呇也曾经跟她提过,修仙之人最怕欠下因果。如果莲姬只是还果,那就更不会有骗她的能够了,但夕岚说的,莫非就是骗她的吗?
若说孟朝歌之前还牵挂着夕岚,可现在却没有了这份心机,毕竟对方现在也不是需求她担忧的人了。
莲姬被这突如其来的题目弄得一愣,待孟朝歌已经分开了才回过神来。
孟朝歌也不何为么要求了,只要对方情愿说,她就已经很高兴了。何况神仙总有一些奇奇特怪的癖好,跟他们还价还价估计也没甚么用,随遇而安吧。
孟朝歌还不晓得对方的答案,便已经穿过那道旋涡,来到天厥山了。
因而她忙道:“那你便说吧。”
为甚么?“因为你是你,你曾种下因,我现在不过是还果罢了。”
“我晓得的。我等你,是为了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