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纬眉毛一扬,不知想到了甚么,又收了归去,问到:“是你亲身挖出来的吗?”
仙枍不由昂首望去,然后无声地笑了笑,持续低头绣花。
四更方至,另有两个时候就该停止册封了。仙枍的指尖缓缓摩挲着身上那身正红色的蹙金刺五凤长尾鸾袍,金色凤冠上的珠帘遮住住了她的神采。
“对啊,”鸣纬也附和,“并且我们本来也就不是丫环,逃出宫应当不难。”
但终究喧筝只是狠狠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答复鸣纬的不解。
雪梅图绣到一半的时候,册封大典的日子也到了。
饶是正在走神的仙枍,听到这句话也顿住了,但是令她没想到的还在前面。
“姐姐!”鸣纬不成置信地看向喧筝,筹办说甚么,却被喧筝斥道:“住嘴!”
这下子仙枍真的是有些接管不能了,不过她也的确不想死,既然喧筝和鸣纬也如许说,那不如赌一赌。
喧筝被她弄得一笑,哄到:“你的东西,姐姐如何会假手别人?”
仙枍点头:“那好,我先筹办一会儿插手册封大典的东西,你们也各自去筹办吧。”
“如何老是这么冒莽撞失的,又不洗手就乱跑。那酒我已经挖出来放在地窖里了,你如果现在要的话,我这就陪你去取。”
鸣纬一顿脚,说出了一句让人瞠目结舌的话。
“姐姐……”鸣纬的声音细若蚊语,喧筝听在耳中,却痛在内心。
闻言,鸣纬也消了气,或者说她只是喜好用这类闹脾气处所式朝喧筝撒娇,若要她真的生喧筝的气,那也不太能够。
喧筝低头不语,鸣纬说到:“‘一凰千年’,沐国一千年就出一个皇后,太后娘娘已经做过皇后了,前面的皇后多数活不过一个月。皇上不但愿有人拿着家属曾出皇后的殊光荣武扬威,也不肯将能拉拢的高官子息拿去送命,您刚好呈现,又没有背景,但又带着天降德音寺的不凡,拿去考证传言再好不过。等您死了,皇上就会昭告天下,传说是真的,然后不再立后也有了来由。”
一凰千年,等候着她的,到底是灭亡,还是梦醒?
“好啊,你们两个从速去吧,我可等不及了呢。”仙枍放下针线,朝鸣纬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