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掷一接,尽显两人的武功派头。
而这支如同烈火般的赤红色马队步队非常凶悍,固然人数不算太多,倒是趁着局势,就如同火趁风势,一起直杀尽了边人雄师当中,挡者披靡,的确是要一下子将这支边人雄师给凿穿普通。
陈睚眦那里听不出古月安的意义,刚要张口,却见王不负朝着他悄悄摆了摆手道:“古先生慧眼,的确如此,不过……本帅有一步闲棋早掷,也答应改此战局,还请古先生,请诸位看了。”
当朝镇国大将军,镇北武威军大元帅,世袭平南伯,都城王家家主,掌兵十万的大陈顶尖实权人物,王不负,竟然是当朝太子殿下陈睚眦的母舅。
古月安驰马到了王不负的面前,上马提头,笑道:“将军,这个下酒菜,还对劲吗?”
“正有此意。”古月安点头,也想看看真正的当代雄师对冲之壮观气象。
人们只听到那木措歇大喊了一声:“为甚么你会有那么多的先祖之魂!”
“对劲,对劲的很。”王不负说罢,将手里的一杯酒掷给了古月安,古月安接住,倒是一滴酒也没有洒出来。
战役比设想中结束的还要快一些。
“古某不懂兵戈。”古月安点头不语。
他说完,朝着西北方向一指。
然后,营门开,一骑从营外持来,古月安还是去时的姿式,蹲在马背之上,手上提着一颗梳着小辫子的边人脑袋。
“古月安!”
古月安倒是不说话,只是笑笑,看着那支被称作赤骑的马队,一起掩杀,已经将边人雄师冲的四分五裂。
“古先生谦善,一夜下五城,可不是只要勇武罢了,还请试言。”王不负倒是对峙。
三十息。
他一声杀,传令兵立即命令,全部已经被古月安完整扑灭了的镇北雄师,如同一部紧密的机器普通,快速地运转了起来。
“古月安!”
其别人等,或是输给过古月安的,或是本来就对古月安有景仰之心的,特别是在武科进士里二甲当中排第二的秦无争,再加上古月安新立两件不世奇功,那里又有人会反对。
实际上,也的确,边人马队为主,即使兵数少于镇北军,打不过,逃是能逃的,最多就是丧失一些步兵军队,实际上,不会伤筋动骨的,远没有陈睚眦说的半年以内不敢南望那么夸大。
那边,恰是边人撤退的方向,而此时,本来应当是对边人来讲安然至极的火线,突然杀出了一支满身披赤红色铠甲,彷如田野烈火般的马队步队,竟然是硬生生堵住了对方的后路,正在共同镇北军两面夹攻那些边人。
此时镇北军算是乘胜追击,再加上练习有素,完整的近乎闪现碾压之势,反观那些边人抵当的就有些力不从心,完整的败亡之势,本来他们或许还存在一战之力,现在倒是半点也没有了。
这内里的水,深的很啊。
这一仗,赢了。
“古月安!”
“古先生,还请与我一道上塔楼,观我镇北铁军雄威。”王不负此时连称呼都变了,直接以先生称古月安,以他大陈镇国大将军,镇北军大元帅的身份,这个称呼当真是贵的不能再贵了。
此时那木措歇刚败亡,边人士气降到了谷底,而镇北军这一边的士气倒是扶摇直上,以是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
就连常日里治军极严的王不负,此时也没有半点禁止的意义,反而是拿起了那壶还温的酒倒了两杯,等候着古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