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轻抿一口早茶,对着二人说道:“固然雍丘现在已经根基稳定,但孤不想守着一个雍丘过一辈子,彬父慧眼,已经看出这是一个乱世开端,没有军队,就没有话语权,更不要说规复汉室江山,挽救天下百姓百姓。待会,我们去虎帐一趟,看看定方这些天练兵练得如何样。”
刘协让丫环备好早膳,和典韦虞允文坐在一起享用。
三人刚到辕门外,便有守门的兵士提着长戟大声喝令:“来者止步,这里是虎帐重地,没有苏将军军令,任何人不得私行出入。”
“哈哈,定方谈笑了。”刘协瞥见苏定方嘴角髯毛都长了出来,晓得他这些天必定一向没有放松过,欣喜的同时上前一掌控住苏定方的肩膀,就要将他扶起。
刘协哈哈一笑,看着一样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兵士们说道:“保卫职责在身,何罪之有?定方治军严整,更是有功。好了,都给孤起来。”
营帐内,苏定方请刘协坐在主将位置,刘协以军中只看军职非论尊卑为由推让,坐在了下首,苏定方没有体例,只好做了主将位置。
虞允文说道:“定方过谦了,这四千三百兵士不经战事,更有三千之众没有颠末体系的军事练习,但在定方部下短短几天,便已经有了强军之象,军纪严明,军容整齐,各部如火如荼,斗志昂扬,练习有素。允文出去时,看定方扎修建寨,很有章法,既能够制止走水,又能够让各部敏捷集结,互为援助。允文鄙意,定方安营之法并不是照搬兵法,此中必然暗合有本身的兵道,当真是非普通人所能安插的。”
刘协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咪着眼睛在想些甚么。他倒不会思疑苏定方拥兵自重,毕竟是单骑跟着他从洛阳冲出来的亲信,现在静观其变,想看看苏定方调教出来的兵士已经有了几分模样,是否真的如汗青上所说那样,得了军神李靖的几分真传。还好到了现在,苏定方没另有让他绝望。军中作首要的,就是从命号令的铁血规律。实在也不怪兵士们不熟谙刘协,他和虞允文典韦三人,刚来雍丘城一早晨就跑去襄邑借粮缔盟,这些兵士一向待在虎帐练习,天然未曾见过他。
“好,好。彬父办事孤就是放心。”刘协接过典韦递来的洁净毛巾,一边搽汗一边欢畅地回道。暗子已经顺利布下,统统都在他的把握当中,现在独一要做的就是等一个机遇了。
刘协三人跟着苏定方来到中虎帐帐,一起上,旗号烈烈,战鼓雷鸣,在将官的批示下,兵士们或手执刀盾相互砍杀,或熟谙旗语演练阵法,或拉弓射箭百步穿杨,不时另有以伍为单位的巡查队巡查,各部井然有序,有条不紊的停止练习,完整看不出,这些兵士几天前还只是甄家送来的仆人仆从,不愧是得了李靖倾囊相授的苏烈苏定方。刘协心中,不由对大唐军神李靖又多了几分等候,等本身的四维增加,总有一天,他要把李药师呼唤出来为本身征讨天下。
刘协不由得点点头,为了增加四维,这些天他一有空便看读百家学说,兵法天然是重中之重。他出去时也感觉苏定方安营扎寨非常不凡,首尾照应,埋没杀机,就仿佛有一只绝世凶兽冬眠在营寨当中。现在听虞允文解释,方才了然。
典韦天然没甚么定见,虞允文说道:“早在洛阳的时候,允文便看出定方有统帅全军之才,只是当时候清党和寺人争斗狠恶,定方底子没有阐扬的机遇,现在跟着殿下出了洛阳,信赖定方不会孤负殿下对他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