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浅笑地点点头,道:“仲德所言甚是,打下剑门关就如同获得全部益州,严颜和张任这两个蜀中大将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但是刚过易折,弦张必断,在高度紧压和过分正视之下,严颜和张任越是谨慎,越轻易犯下弊端。而这个时候的一丁点马脚,都足以使现在的局面产生翻天覆地的窜改!”
只可惜剑门关阵势之险要,便是让曹操也铩羽而归。
其间,山岭密布,沟壑交叉,连山绝险,峻岭横空。
剑门关实在是太占尽天时了,就像是一把庞大的利剑从天而降,将他曹操进击益州的路给完整斩断。
因为曹操雄师的连日急攻,让猿猴也难以攀越的剑门关不但没有遭到多大的粉碎,反而被各处的血迹和漫天腥味增加了道道残暴和肃杀的气味。
“唉,是我忽视了。我觉得有了张松等人的互助,天时天时人和我独占二者,攻取益州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实在是没有想到益州的天时如此险要。可惜啊,如此好的大业基地不在我手中,眼睁睁地看着却不成拿,可爱啊!”
曹操倒是俄然眼冒精光,对着程昱诡异地一笑。
程昱走上前来,将这张他已经不晓得看了多少遍,烂熟于心的舆图再次当真地看了一遍,终究还是无法地摇点头。
“剑门之险,强攻绝对是没有一点能够的,为今之计,只要效智。”
“严颜和张任固然智谋不敷,但是谨慎不足,晓得抵挡住我们的打击对他们而言才是胜利,是以一向紧守剑门关,不管我们如何挑衅、勾引,都未曾理睬,我们想要在短时候内攻陷剑门关,实在是有些难办啊。”
中间,曹操的谋主程昱也是面色沉重,微微一叹。
“刘备这家伙也参与出去了?无谋刘璋,竟然甘愿把益州让给刘备这个匹夫也不肯向我称臣,实在是可爱!他日我雄师踏平成都之时,必然要让他懊悔莫及!”
剑门关的关隘又高又窄,曹军原有的云梯都要短上一截,雄师也列举不开,没有任何的上风。
“剑门关关隘浩繁,并且环环相扣,互有照顾。我们不管是攻哪一处,严颜和张任都能当即率兵救济。他们门路平坦,我们却要翻山越岭,如许的环境之下,就算我们雄师再强大,恐怕也是力有不逮啊。”
剑阁地点的剑门关,乃是蜀北的樊篱,为两川的咽喉要地,阵势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这也是曹操如此起火的一个启事,曹军自成军以来,即便是前不久和刘协比武也没有这般丧失。
他一眼就看出,请神轻易送神难,刘璋底子就不会是刘备的敌手。
“不,仲德你还是想错方向了。”
“莫非主公已经有了破敌之策不成?”
程昱又惊又喜,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看着曹操那成竹在胸的模样非常惊奇。
众将闻言,也不由一扫愁云,一个个都镇静起来,不过都没有发作声音,等候能从曹操口入耳到确认的答案。
曹操把众将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并没有故弄玄虚,稳稳开口道:“我们这些天的打击,固然没有对剑门关形成多大的威胁,但是却对益州军构成了极大的耗损。加上我们每天不断歇地扰敌之计,益州军现在人困马乏,根基上已经是强弩之末端。你们说,如果我们放缓打击,现在的他们,最需求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