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庆也道李存孝是被他无敌的神威给吓得呆傻了,不由偷偷地收了三分力量,还出声提示道。
裴元庆只感觉便体生寒,他涓滴不思疑李存孝会一槊把他右手腕的手筋给完整挑断!
所谓里手一脱手,就知有没有。裴元庆只是略微展露技艺,刘协见了,便是忍不住在心中奖饰。
而李存孝的欺身上前,以槊柄硬抗裴元庆的左手大锤,则是将禹王槊当作了杠杆,那边挑,这边压,不但将裴元庆一身的力量给分分开来,还将他右手的力量借来对抗他左手的力量。
世人只感觉面前一亮,又两团红色的巨影一晃而过。
公然,不出世人所料,眼瞅着刚才还部下包涵的小正太立即变成了心狠手辣的小屁孩,李存孝面上的笑容刹时消逝,转而被满脸的凶乖戾煞所代替。
那扭身甩动的力量,仿佛都能把这空间给扯破似的。
“哈!”
只是众将乃至包含刘协在内,都是很没心没肺地没有为李存孝有半点的担忧,反而齐齐地低头在向裴元庆默哀。
两只巨锤,如同带着天神之威般,裴元庆挥动之间,劲风阵阵,吼声不断。
李存孝法度未动,身子不摇,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好似他刚才甚么都没有做过,统统都是幻觉罢了。
除了要重视保持全部借力过程的稳定以外,李存孝并不吃力,显得非常的轻松。
这家伙到底还是初来乍到不懂事,比试之前也不晓得先体味一下环境。
他本来觉得李存孝是中看不顶用,谁晓得这家伙下起手来是真狠,要不是他马步工夫练得踏实,非得被李存孝那轰隆一槊给抽得掉下擂台不成。
姜松他打不过,宇文成都他也打不赢。
只是他却不晓得,李存孝也没有效尽尽力,不但是因为两人现在是同僚,也和裴元庆刚才的收力有关。
裴元庆抢先攻来,李存孝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他感觉喉咙有些发苦,忿忿不平的吐了一口唾沫,不平气的大声叫道:“傻大个你使诈,接下来小爷我可就不部下包涵了!”
世人只感觉面前一阵恍惚眩晕过后,李存孝已经手持禹王槊,一下就狠狠地抽打在那对巨大的银锤之上,无匹的巨力震得裴元庆发展了三步,方才稳住了身子。
没有人会质疑裴元庆这两只巨锤的能力,如果被他打实了,便是铜皮铁骨也非得变成破铜烂铁不成,更遑论李存孝这血肉之躯。
转眼之间,一砸一扫的两只大锤,带着裴元庆飞身而来的力量,分作两路朝李存孝攻去。
而那边的裴元庆,倒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之色,对于李存孝的可骇有了直观地熟谙。
李存孝的眼睛微微一眯,双手握紧禹王槊一个马步上前,槊尖直挑先来一步的右手银锤。
不过非常奇特的是,看着两只大如斗的银锤向本身砸了过来,李存孝却像是被吓傻了似的,竟然一动不动。
李存孝见状,却仍旧毫不仓猝,涓滴不管禹王槊的槊尖已经被裴元庆给缠住,反而是一步欺身上前,同时一个侧身,竟然只用槊柄就和裴元庆的左手大锤硬碰起来。
巨锤袭来,带起的劲风吹得李存孝的头发都飘荡了起来。
裴元庆却不晓得此中奥妙,越是抵挡倒是压力越大,白净的小脸也垂垂地因为用力过分而变得通红起来。
而站在他火线的李存孝见了,也是面色一变,不是惊奇,而是一副遇见欣喜的模样。